如果對方是衝著錢財而來,在外面豈不是有更多下手的機會?
比如趁著客戶停車,悄悄地尾隨在其身後。
何必冒著被識破的風險跟蹤到豔色裡來?
畢竟豔色安保是業界出了名的”
“假設,對方不是衝著雲澤和豔色而來,也並非為財。
那麼,必然是豔色裡有對方要找的某個人或者某樣東西。
就像懷遠哥剛才所說的,如果對方是圖財,那在外面下手方便多了。
同理,如果是要綁架某個人,在外面也比在豔色容易。
除非……”
“那個人身份特殊,在外面對方反而不方便下手。
所以才要混進豔色,製造這麼一出混亂!
該死!
是少卿!對方是衝著少卿來的!”
孟雲澤忽然情緒激動地打斷了項歌的話。
“怎麼回事?你認為對方是衝著少卿來的?我馬上給少卿打電話。”
方懷遠立即撥打於少卿的電話號碼。
電話那頭卻一直無人接通。
方懷遠的臉色沉了沉。
方懷遠持續地撥打,手機被人掐斷。
後來再撥打過去,電話那頭傳來已關機的聲音。
“怎麼樣,電話通了嗎?”
楚桑著急地問道。
“剛開始沒人接,後來把我電話給掛了,之後我再打,就是關機。
我想,你說得對,少卿肯定是出事了!”
方懷遠指節緊緊地握住手機,臉色冷峻地道。
“肯定是那個女的乾的!我就說那女的身份不簡單!
臥槽!早知道應該提前結果了她!”
方懷遠憤怒地捶了一記茶几。
“出口都由我的人守著。
想來心在對方應該還在豔色。
我馬上就命人去找!
我就不信,對方還能飛天遁地!”
孟雲澤馬上就給梁康打了個電話,要求全面搜尋於少卿跟吉雅兩人的下落。
楚桑也趕緊給他在外面守著的那幾名下屬打電話,讓他們一旦發現有可疑認識進出,一定要通知他。
按理說,有豔色的安保跟楚桑手下的緊迫盯人,對方怎麼也不可能逃出生天才是。
事實證明,對方還當真能夠飛天遁地。
監控果真被人動了手腳,相關監控路面一片雪花。
有在二樓的客人反應在短暫的停電的那幾分鐘裡,在安全通道口聽見了打鬥的聲音,而且在來電之後看見兩道身影飛快地從他面前跑了過去。
梁康立馬就帶人往客人所指的方向追去,追到了走廊的盡頭,二樓走廊的窗戶大開。
樓下只有川流不息的車流,茫茫人海,根本無從找起。
孟雲澤在聽說了梁康到底還是讓人在他們的地盤裡溜走了的時候,這位從不輕易動怒的三少發了好大一通火,把手下的人罵得是狗血淋頭。
由於對方是透過二樓的消防管道逃走的,楚桑守在外面的保鏢也沒能及時發現於少卿失蹤看了這件事。
方懷遠當機立斷地報了警。
“楚哥,為什麼我先前那樣一說,你就第一時間懷疑是少卿哥出事了?”
四人乘孟雲澤的商務車去警局。
路上,項歌開口問道。
副駕駛座的方懷遠轉過身,看著楚桑。
孟雲澤也有相同的困惑,只是他要負責開車,不好回過頭,只好分心去聽。
“我不是跟你們說過,我懷疑少卿身邊那個跟他媳婦長得七八分相像的女人是商業間諜嗎?
所以我就派了我公司幾個退伍的特種兵去盯著她,看那丫有沒有異動。
當然,我也派了人保護少卿的安全。
對方肯定是知道了我的人的存在,在外面不好下手。
所以才整這麼一出!
可惡!
是我大意了!
因為晚上是咱們私下的聚會,又是在豔色,所以我就讓我的人在外頭待命了!
早知道……
那個女人最好不要被我們給找到,不然老子絕對饒不了她!”
楚桑咬牙,認定了肯定是吉雅搗的鬼。
“我有個問題。
假設,像你所說的那樣,吉雅是商業間諜。
因為害怕自己的身份被我們識穿,所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