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人服了什麼藥了?
哎呀!
也說不通!
要是齊思羽當時被迫服下什麼藥,那個人肯定不可能讓她跑了嘛。
總不至於給齊思羽喂藥,目的是為了看她跟另外一個男人那什麼吧?
哎,搞不好齊思羽在辭職後,精神就不正常了。
所以才會有這一系列莫名其買的行為。”
田恬狂躁地抓了抓頭髮。
“只要是一個精神正常的法律行為人,任何不合理的行為背後,肯定有我們所不知道的原因。
在調查清楚事情真相之前,就妄自對死者的行為作出不負責任的揣測,這並非是一名合格的警員應該有的行為。”
蔣柏舟嚴肅的批評道。
田恬安靜如雞,吶吶地道,“蔣隊,我知道錯了。”
她不該編排齊思羽精神不正常。
“你們其他人呢,有什麼想法?”
眾人都發表了各自的意見,但是誰都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畢竟齊思羽的行為實在是太反常了,他們都是正常人,真的猜不到她神經病似的背後的舉動啊!
大家齊刷刷地把視線看向正在認真翻看卷宗的孟雲澤。
忽然感覺到眾人熱情目光的孟雲澤:“……”
你們如此看得起我,還真是受寵若驚呢。
靴靴!
田恬用手肘碰了碰初夏啊,悄悄地跟她咬耳朵,“夏夏,你開口問問男神嘛。
問問他有沒有什麼想法啊。”
王大勇和孔俊也一起看向初夏。
就連蔣柏舟都用鼓勵的眼神看了初夏一眼。
初夏一臉的為難。
不是她不肯問,實在是三叔也才剛剛拿到這卷宗而已啊。
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要求三叔能夠提出什麼實質性的看法,這是,強人所難吧?
可大家都眼巴巴地看著她,初夏也不好當自己什麼都沒看見。
“阿俊,我記得你上個星期剛買了一包幼稚的咖啡豆?”
初夏用筆戳了戳孔俊的胳膊。
他們這幾個人當中,孔俊的家庭條件是比較優越的那一種,也比較講究。
喜歡喝現磨咖啡。
不像他們,都是直接速溶咖啡了事,既簡單又快捷,味道也不錯。
孔俊馬上會意。
不但親自去自己的座位,把自己的咖啡豆貢獻出來。
怕初夏之前沒怎麼做過現磨咖啡,還親自做了一杯。
咖啡的香氣很快在刑偵隊小小的辦公室瀰漫開來。
孟雲澤聞見手磨咖啡的香氣,從一堆案宗當中抬起頭。
“三叔,嚐嚐看?”
初夏把咖啡端給孟雲澤。
孟雲澤喜歡喝咖啡。
而且是那種廉價的速溶咖啡絕對一口不沾的那一種。
在孟雲澤有能力使自己過得更好時,他就學會了從不會委屈自己。
那時候西南狼作戰部隊的待遇很是不錯,孟雲澤就把每個月領的薪水全部用在了吃穿用度上。
隊友慕臻就嘲笑過他矯情。
畢竟像他們這種為了任務,連臭水溝都得眉頭不皺地一下地去鑽的糙漢子而言,實在沒必要那麼矯情。
對此,孟雲澤趁著慕臻休假,悄摸地溜進慕臻的寢室,把他全部的內褲都給偷了。
等到慕臻休假回來的第二天集訓,是掛空擋的。
悲催的還在後頭。
那天集訓訓練的是匍匐前進。
慕四的身體掛件都被磨破了皮,還去看了軍醫。
那一年,西南軍基地盛傳慕四那方面有不可言說的毛病。
慕四氣得暴走,偏偏又不知道是誰幹的。
可憐那慕四,完全不知道禍從口出,至今都以為是愛慕他的哪個女兵趁著參觀標兵寢室,趁人不注意,把他的內褲給偷走的。
從這件事就能看出,孟雲澤本質上就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還有一點,就是這人真的對生活品質極其講究,且這個毛病還不允許人提。
今天這咖啡,要是端的人不是初夏,孟雲澤碰都不會碰。
孔俊要是知道自己珍藏的咖啡豆被孟總這般嫌棄,只怕兩人得幹一架。
好在,孟總縱然連軍中一霸慕四的內褲都敢偷,對上他家小姑娘,是半點性子也耍不出的。
極為給面子地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