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個變態的飢渴愛慕者演繹得入木三分。
唐柔終於出現猶動搖的神色,“不,不行。
我,我身體撐不了那麼久。
你不說你可以接受**麼?
大,大不了**。”
唐柔最終,咬了咬牙道。
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冒出,順著的她的臉頰滑如領口……
她的忍耐已到了極致。
無法顧及現場還有第三個人,唐柔徑自把身上的外套脫了,抱著孟雲澤就要親下去。
唐柔沒能親到孟雲澤的唇,而是親在了一隻手的手背上。
“哎呀呀呀!
好惡心,好惡心。”
熊寶貝嫌惡地搓著方才被吻過的地方,彷彿唐柔的唇帶什麼致命的細菌一般。
唐柔抬起頭,她眼睛猩紅地瞪著熊寶貝,“你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本姑娘不打算陪你玩下去啦!”
話落,熊寶貝猛地拽住唐柔的頭髮,將赤身果體的她拽下了床。
“三哥,你現在體力恢復得怎麼樣了?
能自己走麼?”
熊寶貝總算問了句,她進門後,最應該問的。
事實上,熊寶貝之前之所以纏著唐柔跟她東拉西扯,也無非是在替孟雲澤爭取時間恢復體力而已。
唐柔被熊寶貝一個大力,推倒在地上。
她的大腦尚且保有一絲的清明。
她摔在地了上,扭過頭,不可置信地朝床上看去。
只見本該要天亮之後才能恢復體力的男人,神色如常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孟雲澤下了床。
修長的,筆直的長腿,一步步地朝她走近。
如果換成是清醒時的唐柔,她應該是懼怕的。
但是此刻,比起害怕,她的腦海裡更多的是興奮。
她的眼神流露出痴迷的神色。
唐柔想一隻狗一樣,爬到了孟雲澤的腳邊。
只是這一次,她的指尖尚未觸碰到他的褲腿,就被孟雲澤嫌惡地給避開。
孟雲澤僅僅只花了十幾秒的時間,便將身體赤果的唐柔給綁在了床上,用的,就是他之前的那根皮帶。
被唐柔碰過的東西,他都不打算要了。
這身衣服,回去後他就會丟垃圾桶裡去。
“三哥,詠詠現在可還躺在醫院的病房裡呢。
你就只是這樣綁她一頓,會不會太便宜她了?”
“詠詠現在在哪家醫院?
她的傷勢怎麼了?”
孟雲澤沒有回答熊寶貝的第二個問題,穿上外套,問了個他最為關心的問題。
事實上,在見到熊寶貝的那一刻,孟雲澤就知道詠詠的傷勢應該沒有大礙。
否則寶貝的神情看上去不會那麼輕鬆。
即便如此,孟雲澤緊擰的眉頭也沒有半點鬆開的跡象。
詠詠的痛覺神經敏感成那樣,此刻不定受著怎樣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
“在瓊英醫院呢。
放心,樓瓊宇親自給詠詠檢查的身體。
這個點,詠詠應該已經睡了。”
“我過去一趟。”
沒有親眼見到,那顆懸浮在半空的心便怎麼也放心不下。
“好啊,我跟你一起過去啊!”
熊寶貝房間的門也不關,就那樣跟在孟雲澤的身後一起下了樓。
“好。
遲點我讓雲澤回你個電話。
問下他的意思,看到底要怎麼處理郭顯達。”
於少卿剛跟楚桑結束通話,見孟雲澤從樓上下來。
把楚桑剛才在電話裡的意思跟孟雲澤重複了一遍。
於少卿沒有問孟雲澤如何處置郭顯達,孟雲澤也沒有主動去提。
他們都默契地不當著寶貝的面前,提及這些事情。
彼此的視線在空中交匯。
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是屬於兩個男人之間的默契。
孟雲澤要去醫院探望詠詠,熊寶貝要跟,最後,還是被於少卿給勸住了。
“詠詠現在最重要的是休息。
乖,聽話。
明天我再陪你一起過去。”
於少卿發了話,熊寶貝就算是想要去醫院探望詠詠的傷勢,也只好忍住了。
於家別墅就在鉑金灣,距離唐柔這棟別墅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