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像是沒聽見她的話,自顧自地問道,“小早的房間在哪一間?”
伍媚當然沒有回答他。
方懷遠也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問了一個無比愚蠢的問題。
因為這間公寓似乎只有一個房間。
一廚一臥一衛,面積甚至比伍媚以前的房間都要小。
方懷遠的心狠狠地抽疼了一下。
當然,為了顧及到伍媚的自尊,方懷遠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
就六七十平,兩室一廳。
方懷遠抱著小早進了臥房。
此時此刻,伍媚無比後悔,為什麼自己沒有出門就把房門反鎖的習慣!
方懷遠把小早放在他的小床上,剛一放下,小傢伙就迷迷瞪瞪地睜開了眼,小手緊張地握住方懷遠的手,“小遠,不要走,小遠~”
“小早,你先放手。
今天很晚了。我們先讓,小……恩,先讓方先生回家好不好?”
伍媚以為小早醒了,趕緊上前去,勸說道。
“我不!小遠,你不要走~小遠。
你為什麼要走呀?
你是不是不喜歡小早啊?
小早保證會乖乖聽話。
聽小舞的話,聽小遠的話。
小遠你不要走,好不好?”
晶瑩的眼淚盈滿了小早的眼眶,小嘴扁扁的,要哭不哭。
方懷遠哪裡還捨得走,更別說,他“死乞白賴”地跟了上來,今晚本來就打算賴在這裡的。
“嗯。我不走。
我不走。”
方懷遠把小傢伙重新抱在懷裡,在他的額頭上親了親,又在他的後背輕輕地拍打,小早這才拽著他的手指,再一次沉沉地睡過去。
見小傢伙當真是睡熟了,方懷遠這才給小傢伙脫了鞋,替他蓋上被子。
“方先生可以走了。”
小早一睡下,伍媚就忙不迭地開口道。
方懷遠的目光從小早的身上移開落再伍媚的身上,黑眸危險地眯起,“你叫我什麼?”
“方先生啊。不然我應該稱呼你為什麼呢?
哥?
呵。
別忘了。
我媽跟你爸已經離婚了。
畢竟。
我們在法律上,已經什麼關係都沒有了。”
伍媚生怕方懷遠今晚會賴在這不走了,因此知道什麼話會戳方懷遠的心,就故意說什麼。
方懷遠站起身。
方懷遠長得高,他這麼一站,就把伍媚頭頂上方那點本就可憐兮兮的燈光都給遮了個嚴嚴實實。
伍媚的眼前一下子暗了下來。
男人的舌伸進來的時候,伍媚下意識地就要將口中的“不速之客”給趕出去。
誰知道,微張的嘴這反而給了對方進一步攻城略地得機會,方懷遠順勢捲住她的舌頭,重重的吮住。
“唔!”
伍媚拍打方懷遠的肩膀,腿也迅疾地往他的雙推間踢過去。
伍媚所有的身手,還是方懷遠教的,她哪裡會是他的對手。
在伍媚動手的那一刻,方懷遠就扣住了她的手腕,同時右手擋下她躬起的右腿,強行地別入自己的一根腿,壓制住了伍媚的動作。
“別動。還是說,你想把小早給吵醒?”
他在她的耳邊低聲警告。
提及小早,伍媚動作一滯。
伍媚就這麼分神的功夫,方懷遠便再一次低頭噙住了她的唇。
方懷遠激烈地擁吻著,抱著她伍媚,往前移了幾步,將伍媚抵在了牆跟她之間,展開一輪更為強勢地掠奪。
在酒吧裡,方懷遠顧忌場合,未曾太過放肆。
眼下,房間裡除了睡著了的小早,只有他們兩個人。
這是一個隱私的空間,不會被圍觀,不會被發現。
方懷遠沒了顧忌。
他的右手箍在伍媚的腰間,滑舌恣意地掠奪她口中的甜美。
兩人緊貼的身體嚴絲合縫。
伍媚起初的時候尚且反抗,後來理智節節潰逃。
她不由自主地軟下了身體,漸漸地放棄了掙扎。
兩人的身體嚴絲合縫,以至於伍媚清楚地感覺到了方懷遠身體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明顯的變化。
伍媚的身體一僵。
自己身體發生了什麼變化方懷遠當然一清二楚。
他結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