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出來的虛弱。想來，他應該是受到了重創。如果對方是人類，楊愷不介意痛打落水狗，可對方是一個鬼魂。而他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對付鬼魂。就算有左手腕上的石碑印記作為殺手鐧，可是，他並不知道石碑印記的別的用途。而且，他也不知道這個印記最終能帶給他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心有餘悸的中年人說話：“你怎麼會有攝魂碑？”
楊愷抬起左手腕，讓其對著中年人說：“你說這個叫攝魂碑？”
楊愷這麼做是想看看石碑印記是不是能將中年人吸進去，可是，他失望了，中年人根本就沒有受到影響。他立刻就知道對鬼魂來說，對方口中的攝魂碑是受距離限制的。攝魂碑影響活人的距離限制要遠的多，是受目力影響的。這一點，楊愷已經嘗試過了。當然，他並沒有機會測試這個極限。除非是有別人願意為他做實驗，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不過，如果遇到敵人，他不介意將其實驗品。楊愷心中最好的實驗品就是日月星盟的殺手了。
這時，中年人說話了：“小萍並不是你說的回去了，而是被吸進了攝魂碑。”
楊愷不可置否地說：“你認識這東西？”
“這不是你應該有的東西，把它給我，我可以不追究小萍的事情。”
“你當我傻！別說我不知道怎麼將其取下來，就算我知道，也不會給你。”
“你會後悔的。”
“後悔我也願意。”
中年人深深地看了楊愷一眼，隨即就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楊愷不相信他會就這麼走了，四下裡看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拎著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
轉身對唐雀兒說：“我們走吧。”
回到車上，唐雀兒立刻就忍不住問道：“剛才是什麼？”
“一個鬼魂，他是來為聶萍報仇的。”
“你是說不止是聶萍一個過來了？”
“嗯。”
“你有對付鬼魂的手段？”說話的時候，唐雀兒身體不由自主地朝楊愷這邊靠了靠，她想聽得更清楚一些。
楊愷略微猶豫了一下，就將左手腕裡側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