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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時候,看著偌大的馬車裡有一半以上的空間全都堆滿了大小包裹,楊愷如是說:“廟裡的那些人掙點錢不容易,你是不是要省著點花?”
“沒想到你還蠻有同情心的,既然這樣,不如你皈依月神教,做我的信徒?”
“想死你!”
幽雪不以為意地說:“你為什麼不問我為你定做了什麼首飾?”
“你會說嗎?”
“雖然我很想告訴你,可我認為還是給你一個驚喜要好一些。”
“恐怕不只是驚喜吧?”楊愷在驚喜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那要看你的心態了。”
“你都這麼說了,到時候自然是驚多於喜了。”
月神廟裡的人看到馬車上拎下來的一大堆東西,也都有些目瞪口呆。
走進院子,楊愷就發現院子裡的變化很大,多了一些奇花異草,原本花木上的枯枝敗葉也都被修剪得乾乾淨淨,從院門口直通屋子的路面重新做了,平整的青石板光滑得能照見影子。
相對於院子,屋子裡的變化更大,原本的傢俱都已經不復存在,換上了莊重大氣高階貨色,牆壁也做了處理,倉促之下,只能是掃掉灰塵,用帶有花藝的布以牆紙的方式固定在上面。臥室裡的那張單人床也被換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佔據大半個屋子的大床,其餘的位置則被一組衣櫃代替了。進門之後,除了通往衣櫃之間的只能容下一個人站立的窄小通道,就剩下床了。
楊愷轉頭看向了幽雪,立刻就看到她眼中的得意,於是就問道:“你早上出去就是為了這些?”
“這些只是順帶。”
楊愷沒有追問,他知道幽雪根本就不會說的。他暗自警惕,讓自己小心些,免得事到臨頭什麼都不知道。
晚上,楊愷將幽雪狠狠地*了一頓,這可是他唯一能找回場子的機會,因此,他格外賣力。可能是因為黑龍的緣故,幽雪直接就被*了個半死。之後,一起洗了個鴛鴦浴,把幽雪隨意擺放在床上。他就躺在嶄新的大床上琢磨意識同時控制兩個身體的可能性。
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發現自己雖然像是找到了回去的門徑,可實際上,那臨門一腳的契機,他一直都未能找出來。而且,靈魂不知道什麼緣故被複制了之後,一條嶄新的路呈現在他的面前。既然那條路還沒找到真正的入口,他決定換一個方法。
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一心二用,他的這個一心二用跟人們平常說的那種一心二用不一樣,亦或者是說更進一步,一大步。他要同時控制的是兩個身體,讓這兩個身體做著各不相干的事情。
楊愷不知道石碑的原主人是不是也做到了這一點,不過,他必須儘快做到這一點。至於讓靈魂和意識迴歸本體的事情則被他暫時擱置了。因為靈魂被複制之後,他的靈魂就已經沒有回去的必要了。
因為他的靈魂和意識已經完全分離了,他的意識已經能作為一個**的存在,業已不需要跟靈魂融合在一起。
他很快就進入了修煉中的空靈狀態,他的腦子想的是位於兩個世界的身體。這麼做的時候,不能讓意識進入任何一個身體,因為那樣只能控制一個身體,就連另一個身體都無法感應到。今天上午的時候,他在幫著樂正悠改造心臟的時候,就沒有察覺到這邊的幽雪早就進了屋子。
他將意識融入石碑本體和投影之間的通道之上,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做,以前的時候,都只是將其當作一個通道,意識從中穿梭兩個世界。現在,他要成為通道的一部分。只有這樣,才能同時控制兩個世界的身體。
當然,這只是他的初步構想,根本就談不上成功率。在開始之前,他的潛意識裡也只是把這個想法當作是異想天開。儘管如此,他還是作了嘗試。因為這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而且,他在施行的時候,也沒有任何可參照的訊息,只能依靠自己摸索。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讓意識停留在通道之中,然後就是試著把意識跟通道融為一體。
這麼做的他壓根就沒想過危險,既然他現在是石碑的主人,石碑對他來說就不應該會有什麼危險。
只是一個念頭,他的意識就進入了通道,並停留在了其中。此刻,他的心中所想全都是通道本身,而不是兩端的身體。
意識進入通道之後,依舊保持在修煉時候的那種空明的狀態之下。很快的,他就“看”到了通道的構成,這是一種能量,一種不屬於他所見過的任何一個天地之間的能量形態。
感受到這種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