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楊愷的鼻尖好半天才說出話來:“你把我烈蒂西雅堪稱什麼人了?我承認我不喜歡你,可我畢竟是公主,不說別的,就是為了皇室的顏面,我也不可能離開泰德家。退一萬步,就算你們有別的心思被消滅了,我名字後面的泰德兩個字也不會去掉!”
“你當然不是自己提出來的,要是我把你趕走呢?”
烈蒂西雅指著楊愷鼻子的右手突然抓向了楊愷的脖子,楊愷的戰鬥本能讓他立刻就做出了閃避的動作。可他的動作只做到了一半,就不得不停下來,因為他的脖子被烈蒂西雅的右手抓住了。他這才意識到此刻的他已經不是原先的他了,不但實力幾乎沒有了,更是沒有了身體。而他下意識做出的動作都是以以前的能力為基礎的。可這個身體一點都不給力,結果就這樣了。
卻聽到烈蒂西雅一字一頓地說:“趕我走?你憑什麼?”
“不走就不走,至於這樣嗎?咳咳咳”
楊愷很是無語,接管了朱利安全部記憶的他並沒有從中看到這片大陸上的女人有從一而終的風俗,離婚和改嫁的女人比比皆是,他只是實話實說,卻沒想到烈蒂西雅的反應如此的大。
看到呼吸困難的楊愷,烈蒂西雅鬆開了楊愷的脖子,楊愷又是一陣猛烈的咳嗽。
卻聽到烈蒂西雅用滿是寒意的語氣說:“我既然已經嫁給你,就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承認以前對安德魯有好感,可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咳咳,我知道了,既然你是這麼想的,我也無話可說。不過,我希望你言出必行。”
“你會看到的。”
“這麼說你是真心要做我妻子?”
“難道我不是你的妻子嗎?”烈蒂西雅立刻就杏眼圓睜。
楊愷立刻就舉起雙手:“打住。”
說著,楊愷的話鋒一轉:“將來你會為這個決定感到慶幸的。”
“我可不這麼認為。”
“呵呵。”楊愷沒有說話,就只是笑了笑。
“嗨,你知不知道你的表情很讓人討厭?”
“這很簡單,離我遠點就行了?”
“你就這麼想讓我走?”
“你也知道我的名聲不咋地,而且,你也並不喜歡我,與其這樣,為什麼不好聚好散呢?”
烈蒂西雅死死盯著楊愷的眼睛說:“想讓我離開也不是不行,只要讓戴利克公爵交出手中的所有兵權。”
“這是不可能的,你也知道,我爺爺一旦把兵權全都交出去,可就沒辦法保證家族能存在下去了。”
“以我皇爺爺和戴利克之間的兄弟情分,絕對沒人敢動泰德家的。”
“沒想到你這麼幼稚。”
“皇爺爺是一個重情義的人,絕對不會做過河拆橋這種事情的。”
“就算你爺爺不親手做這種事情,可你能保證不會有人揣摩他的意思?你能保證你父親坐上那個位子之後也不做?”
見烈蒂西雅要說話,楊愷立刻就擺手說:“別跟我說因為你我之間的關係,你父親就會默許一個在軍隊裡有巨大影響力的人矗立在那裡。”
烈蒂西雅最終只是張張嘴,卻什麼話都沒說出來。她知道楊愷在闡述一個事實,她能想出的任何理由都在這個事實面前蒼白無力。這一刻,她明白了一個事實,她被迫嫁給的這個男人並不像傳聞中的那麼不堪。正如她先前說的,站在妻子的角度上,她對於這個是樂見其成的,可站在家族的位置上,她的心底是警惕的。這表示朱利安以前的不堪表現都是一種策略,目的自然是打消皇室的警惕心。
想到這裡,烈蒂西雅覺得自己的責任非常重大,她必須要搞清楚泰德家族的真正目的。雖說摩頓帝國才建立沒多久,造反這種事情應該不會發生,可所有事情都有例外。
“你為什麼會懷疑火災是安德魯所為?”畢竟是出身皇族,烈蒂西雅立刻就調整好了心態,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話題。
楊愷像是不知道烈蒂西雅轉移話題的意思,他說:“他把我當成傻子了,他的那些護衛可是上過戰場的,警惕性怎麼會如此的差,就是安德魯自己也是一個高手,更是經過戰場洗禮的。可他們卻比我們出來還遲,你不認為這很值得懷疑嗎?那就只剩下一個解釋,他們是為了解決我們那些個垃圾護衛。”
“他的目的是什麼?”烈蒂西雅下意識地問了一句,話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這話問的有些弱智。
就只見楊愷看著她的眼睛說:“他想要我的命,只要我死了,你就自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