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這也敢撒野!
“小王八羔子,把你能耐壞了,還要拆警察局?你信不信我先打斷你的腿?”
他腿在下面,又不在頭頂上……
白洛庭剛要還嘴,老爺子柺杖一抽,再次揚起。
“爺爺,有話好好說。”
白洛言上前攔住老爺子。
畢竟是在外面,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要是再打一下,白洛庭的面子可真就一點都沒有了。
白老爺子的暴脾氣是出了名的,那幾個警察眼看著,卻沒一個敢出聲的。
見老爺子收了手,白洛庭看了一眼站在老爺子身後的裴伊月。
他伸手把她拉倒面前,不滿道:“別那麼看我,我又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警察回過神,“白首長,實在抱歉,還讓您親自跑一趟,不過這件事的證據全都指向白二少,我們也是按規矩辦事。”
白晉鵬斂回惱氣,看著那說話的警察,語氣緩了緩。
“按章辦事,我理解你們,不過還希望你們能查清楚,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
面對白家人,即便他們是警察,也不敢太放肆。
雖然現在新政舊症正在分歧,但白家在北城駐紮這麼多年,勢力多多少少還是有的。
更何況華夏的整個軍區都在白家手裡。
警察點頭附和,“是的,是的,我們也想盡快查清楚,但也需要配合不是?!”
警察的話意有所指,白洛庭又不是傻子,當然聽得明白。
可是,他要配合個屁啊!
這擺明就是有人故意陷害!
白晉鵬側頭瞪了白洛庭一眼。
語氣頓時變成了之前的怒喝,“臭小子,你給我消停點,人家問什麼你就老實回答,怎麼著,還真想蹲號子?”
白洛庭抿著嘴不吱聲,轉身,一屁股坐回了凳子上。
他下巴一揚,仍是不羈。
“問。”
警察見這位二世祖消停了,終於鬆了口氣。
他坐下,再次重複之前的那些問題。
“白二少,今年九月二十八號那天你人在哪,做了什麼,跟誰在一起?”
白洛庭不待見的撇了他一眼,“你怎麼不問我去年九月二十八我在哪做了什麼?都特麼快兩個月的事了,你問誰啊?”
“你給我閉嘴。”
白晉鵬上火的喝道。
他這一兇,白洛庭也鬱悶了。
“爺爺,您一會叫我說一會又叫我閉嘴,您到底想讓我怎樣?”
白洛言站在一旁,隱隱的皺眉,“警察先生,您說的日期的確有點久了,你能不能先告訴我被害者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說小庭就是殺人兇手?”
聽到白洛言的話,警察首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裴伊月。
裴伊月微微皺了下眉。
“前段時間有一則關於古宸古先生的緋聞,不知道您有沒有聽說過,爆料這件事的記者就是這個死者,這個記者跟白二少的關係,我想不用我說你們心裡也應該明白,我們查過這個記者最後的活動範圍和時間,全都截止在九月二十七號那天,另外我們找了法醫解剖屍體,證實他的死亡時間是在九月二十八號。”
“你確定?”
警察的話音剛落,裴伊月突然開口。
所有人都在看她。
似乎沒想到她會開口。
裴伊月對於身旁那些目光視而不見,看那個警察盯著她不說話,她再次追問:“你確定那個記者的死亡時間是在九月二十八號?”
警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問,但卻迫於她追問時那股不容忽視的壓迫感,點了下頭。
“是的,我確定。”
裴伊月走上前,面色清雋。
她伸手把桌上的日曆往回翻了兩個月。
白皙的指尖,輕輕在二十八號上點了點。
“我能證明這件事跟白洛庭無關。”
聞言,警察看了她一眼。
“抱歉裴小姐,礙於您跟白二少的關係,您不能為他作證。”
“我知道。”
裴伊月收回指尖,面色淡淡。
“除了我之外,還有很多人可以證明。那天是週五,市長女兒的生日,我們上午參加了市長親自邀請的生日宴,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找市長問問,那天酒店還出了人命,雖然不是在你們管轄的這一區,但資料什麼的,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