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庭沒有抬頭,溫潤的唇瓣始終流連在她的耳邊和脖頸之上。
曖昧的氣息隨著他的那聲含糊不清的“嗯”,變得更甚。
“別……”
嘶啦一聲。
裴伊月覺得自己褲子一鬆。
褲鏈被他拉開了……
裴伊月眼角顫了顫。
推開他對她來說是輕而易舉。
可是,她現在整個人就好像不受控制了似的,根本做不到這個動作。
大手貼上她的腰腹輕磨。
酥麻的感覺讓裴伊月的臉再次升溫。
漆黑的眼波光流轉,卻含著一絲驚恐。
她,居然不抗拒他。
或者說,她的身體不抗拒他。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把自己管理的很好,可是現在,她是淪陷了嗎?
“唔!”
一聲低沉的悶哼。
是從白洛庭的嘴裡發出。
覆在她腰上的手移開的同時,裴伊月也鬆開了對他肩頭的撕咬。
圓潤的牙印就這樣印在他的肩膀上。
看著自己的傑作,裴伊月愣了一瞬,隨後又忍不住笑出聲。
白洛庭眼中閃過一抹愕然。
下一秒他忽然起身,抱起她,分開她的雙腿,讓她纏坐在自己的腿上。
裴伊月一怔。
這動作……真特麼簡直了……
她褲子的拉鍊被他拉開,他又只裹著一條浴巾。
這樣的場景真的很令人遐想。
白洛庭長臂在她腰上一緊,纖弱的腰身只要半條手臂就能全部圈進懷裡。
“小狼狗又開始咬人了是嗎?”
裴伊月再次將視線落向他的肩頭。
她伸手戳了戳他肩膀上的牙印。
“疼嗎?”
微涼的指尖落下,彷彿有一股電流通遍全身。
白洛庭看了一眼,笑道:“習慣了。”
“習慣了?”
裴伊月聽不懂,疑惑時好看的眉眼不自主的上挑。
白洛庭輕吻了一下她的唇。
“嗯,習慣被我的小狼狗咬。”
“你才是狗。”
裴伊月賭氣的回駁一句。
撇開視線,她卻不由的皺了下眉。
停頓不過一瞬,她再次看向白洛庭。
漆黑的眼中彷彿多了一道探究。
“我小時候咬過你?”
這樣的目光看在白洛庭眼中像是詫異。
他輕笑,抿著嘴點了點頭。
“高興了喜歡咬人,看來你剛才……”
話沒說完,裴伊月突然從他身上翻了下去。
手按著他的肩,來到他身後。
眼眸狠狠一縮……
“哥哥,你為什麼在身上畫朵花?”
“那不是花,是胎記。”
“我能咬一下嗎?”
“能,但是咬完之後要負責。”
“怎麼負責?”
“長大後,給我當媳婦兒。”
這段對話在裴伊月的腦海裡根深蒂固的埋藏了十多年,也是她對小時候唯一的記憶。
她伸手輕撫白洛庭肩上那塊小小的印記。
“你為什麼在身上畫朵花?”
聞言,白洛庭笑了一下。
“那不是花,是胎記。”
說完,白洛庭嘴角的笑意微僵。
“我能咬一下嗎?”
輕喃的話彷彿刺激了白洛庭某根壓抑很久的神經。
他驀地回頭,眉眼間盡是不可思議。
裴伊月對上他的視線,眼中波光流轉。
白洛庭隱隱皺眉。
“能,但是咬完之後你要負責。”
“怎麼負責?”
白洛庭瞬間變了臉色。
“小月……”
這一刻,他的心是慌的。
他已經做好了跟她從新開始的準備,可是她卻在這個時候對以前的事有了印象。
“怎麼負責?”裴伊月追問。
白洛庭擰緊了眉,唇瓣摩挲半晌,開口聲音透著低沉嘶啞。
“長大後,給我當媳婦兒。”
裴伊月身子一癱,手從他背脊上滑落……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搖頭。
“為什麼,怎麼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