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起腳邊的項鍊裴伊月躊躇了一下,拿起酒店座機電話撥通蒙小妖的號碼……
“你還知道打電話來啊?”
蒙小妖竊取別人資訊的手段裴伊月在瞭解不過,她能猜到是她也是正常,“你還敢說,你到底禍害了白洛庭多少瓶酒,被你害死了。”
“什麼意思啊,我出手當然是全部,不然你還以為我會好心到給他留一瓶嗎?”
裴伊月無語,“我問你,白洛庭的項鍊你是在哪拿的?”
“床頭右邊的櫃子下有個隔層,在那拿的。”
“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裴伊月走進臥室,開啟床頭右邊的櫃子,的確有個隔層,隔層裡放著一個木匣子,裡面放了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物件,還有一顆燒焦了一半的西洋棋。
木匣子的下面壓著一個檔案袋,裴伊月把項鍊放進木匣子,正準備看看檔案袋裡裝了什麼,突然聽見一陣敲門聲。
這麼早會是誰來?白洛庭自己有房卡,他是絕對不會敲門的。
走出臥室,開啟門,裴伊月一怔,“媽?”
裴心語站在丁芳華身後,一張臉猙獰的像是要吃人,裴伊月看了她一眼,沒有理會,“媽,您怎麼來了?”
“伊月,今天的報紙你看了嗎?”
裴伊月輕輕點了下頭,“看了。”
丁芳華開口第一句話不是讓她回家而是問了報紙,看來她這個裴家可有可無的女兒當真是比不上一個頭條新聞。
裴伊月淡淡的垂下眼睫,說不上失望,因為這失望的感覺已經讓她麻木了。
丁芳華上前拉著裴伊月的手,“伊月,媽知道你委屈,如果當年你沒有走丟一切都不會是現在的樣子,可是古宸已經跟你妹妹訂婚了,你就放手成全他們不行嗎?”
聞言,裴伊月不敢相信的看著丁芳華,“媽以為,是我在勾引古宸?”
丁芳華沒有把話說的這麼難聽,但是她的話裡話外的確包含了這種意思,看著裴伊月失望的目光,丁芳華搖了搖頭,“不,媽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你對古宸沒有這個心思,我只是想讓你為了心語乾脆一點拒絕他。”
裴伊月失望一笑,推開丁芳華拉著她的手,“媽怎麼就知道我沒有拒絕過?”
來這之前丁芳華跟裴心語說好了不讓她說話,可是一看到裴伊月,裴心語就控制不住自己。
她突然上前推了裴伊月一把,吼道:“裴伊月你不要臉,我說你昨天怎麼走的那麼幹脆,原來是在打古宸哥的主意,你以為仗著自己有一張狐狸精似的臉就能勾引天底下所有的男人嗎?”
裴伊月看著那歇斯底里的人,面色淡淡,“那你呢?你明知道古宸不喜歡你卻仍是死賴著他,沒錯,他是來找過我,他還跟我說過這輩子絕對不會娶你,可是那又關我什麼事?”
一年了,因為她是她的妹妹,裴伊月已經對她足夠容忍,這樣磨著性子的忍耐要到哪天才是個頭?
“你胡說,古宸哥不可能說這種話,是你,是你勾引他的,是你讓他這麼說的。”裴心語抓狂的嘶吼,彷彿再大的聲音都釋放不了她心中的恨,她猛地揚起手,也不顧是不是在丁芳華面前。
看著那甩起的手,裴伊月垂在身側的手倏然握起,裴森明身為她的父親,他的一巴掌她忍了,可是她裴心語算什麼?她何必要對她一忍再忍?
裴伊月眼眸一緊,下一瞬,裴心語高揚的手突然被出現在她身後的人抓住用力一甩,裴心語腳下不穩,朝後踉蹌幾步跌坐在了地上。
看著一臉陰沉的白洛庭,裴心語睜大了眼,恨意不減的吼道:“又是你,白洛庭,你到底想幹什麼?”
“裴二小姐到底是耳朵不好還是腦子不好?昨天我在裴家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裴伊月是我的女人,沒人可以動她,你老子不可以,你覺得你行?”白洛庭臉上難得沒了笑意,深邃的眼浮著一層的惱火,他睨著跌在地上的裴心語,冷冷的話像是一塊冰溜砸下,讓人從頭到腳感到瑟寒。
裴心語坐在地上,一張臉幾乎暴躁到扭曲,她伸手指著裴伊月,“是她先勾引古宸哥的,她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你還要她?”
白洛庭眼一縮,眉心一點點蹙起,“不要臉?你說的是誰?再說一次我聽聽。”
白洛庭是什麼樣的人裴伊月心裡清楚,可她卻靜靜的站在門前,絲毫沒有開口求情的意思。
丁芳華心中不安,走到白洛庭面前求情道:“白二少,心語還小不懂事,你別跟她一般見識,我們不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