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但是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池天南在哪。”
“小庭,你別鬧了,難道你真的想要弄出人命才肯罷手嗎?”
白洛言的不相信不但沒讓白洛庭生氣,反而讓他笑的更甚,“大哥,我沒跟你開玩笑,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不知道池天南在哪,我承認他對小月做的是讓我很生氣,但是看了網上的影片之後,我覺得我的氣已經消了,雖然我沒有阻止,但我也沒有參與。”
他的話讓白洛言驚訝,這麼多天了,他一直以為這件事是白洛庭做的,現在他說這件事跟他無關,那麼會是誰做的?
驀地,白洛言神色一凝,“是他?”
白洛言一直以為這件事是白洛庭做的,怎麼都沒想到會跟濮陽凱有關。
白洛庭並沒有急著問這個“他”誰是,看他的反應,他好像早就知道。
“不對。”白洛言突然反應到什麼,“濮陽凱一直被你的人盯著,他要是做出這些事你一定知道,而且他現在無權無勢,更沒有辦法聯絡他的人,他是怎麼把人帶走的?”
狐疑的目光再次落到白洛庭的身上,慢慢的,白洛言的眼神變得有些不可思議。
“大哥在懷疑什麼?”白洛庭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小月出事你應該比誰都生氣,可是這麼多天了,你卻淡定的像沒事發生一樣,要不是今天我來問你,你也不會說這件事跟你無關。”
白洛庭淡淡撩起嘴角,壞笑了一下說:“我剛剛說這件事不是我做的,但是我沒說過跟我無關,沒錯,這件事是我叫人透露給濮陽凱的,上次我抓了池天南,結果他卻無罪釋放,這一次,我想要他死。”
白洛庭想要池天南死,但是他不知道,想讓他死的人不止他一個……
——
每天的鞭刑都是濮陽凱親手執行,短短的十分鐘,足以讓池天南沒有結痂的傷口再次皮開肉綻。
最初濮陽凱的確想靠池天南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但前提是他要懂得識時務。
野心大,他並不反對,但是也要用對地方。
十分鐘結束,錄影機關掉,解開池天南綁在嘴上的麻繩,終於讓他的叫聲釋放。
“你們不是人,你們兩個畜生,你們會遭到報應的,一定會有報應的,池憐惜你這個賤貨,我是你爸,你居然敢這麼對我,你不怕下地獄嗎!”
這樣的辱罵池憐惜都聽了二十多年了,但是這幾天的罵聲是她二十幾年來聽的最舒爽的。
她接過濮陽凱手裡的鞭條和斗篷,無視那鬼吼鬼叫的人,“阿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