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默默的回味著她的話,“所以你的意思是,昨天開車想要撞你的人是喪狗的人,濮陽凱救你是意外,照片是假的,是有人故意設計你拍下這樣的照片?”
裴伊月點了下頭,“沒錯。”
“靠!那特麼還用查嗎,那肯定是濮陽凱自己乾的,你去找喪狗幹什麼呀?”
“……”
是誰說他比兩年前聰明的?簡直就是胡說八道,這傢伙蠢成這樣,下輩子都不一定能緩過來。
裴伊月頭疼的揉了揉額角,“大哥,我知道你是混黑道的,但凡事咱們都要講證據吧,濮陽凱好歹也是華夏男爵,你難不成要我當著他的面,指著他的鼻子,一口咬定事情就是他做的?”
葉彥傑稍稍湊近了些,盯著她,“所以,你也在懷疑他?”
“我沒懷疑任何人。”
“你明明就在懷疑他。”
裴伊月一巴掌推開他的臉,轉身朝著他的車走了過去,“我說了我沒懷疑任何人,別那麼多費話了,趕緊帶我去。”
——
京都。
白洛庭之所以沒有陪裴伊月回北城,是因為他發現某人在這幾天有計劃做大動作,可是他沒有想到,他的全部部署居然撲了個空。
正所謂賠了夫人又折兵,他居然給了濮陽凱一個跟裴伊月單獨相處的機會。
辦公室裡,白洛言面色同樣凝重,“小庭,他是不是發現我們的計劃了,不然怎麼會在這時候去了北城?”
濮陽凱突然去北城是為了裴伊月,這一點光看今天的新聞就已經很清楚了。
他本以為濮陽凱對裴伊月只不過是利益上的利用,可如果真的是利用,按照他的性格根本不會放棄這邊的事突然離開。
這一刻白洛庭擔心的不是他暗中計劃的那些事,而是他對裴伊月到底是不是認真的。
“大哥,這邊的事暫時交給你,我要去趟北城。”
“這個時候去北城?”白洛言有些不放心,“如果他就是故意引你離開怎麼辦,在那邊他更容易對你下手。”
他們現在分不清濮陽凱是臨時放棄了計劃還是故意引蛇出洞,白洛言的擔心是必要的,但白洛庭卻不能任由他在那繼續糾纏裴伊月。
他對裴伊月不放心,畢竟現在的她不是兩年前的她,他沒有信心讓現在她對自己死心塌地,畢竟,她有點太活躍了。
“放心吧,他就算想對我做什麼也不會親自下手,他沒那麼蠢。”
白洛言仍舊不是很放心,他微微蹙眉,“要不還是我跟你一起去吧,這邊讓老鬼他們看著,不會有什麼問題。”
“也好,我去叫人訂機票。”
——
景山賽道。
闊別兩年,裴伊月還真是有點懷念這樣的山路跑道。
山腰上的車好像更多了,真不知道北城人怎麼就這麼閒,每天來這堵車輸給喪狗就那麼有意思?
“就是這了,不過這裡車這麼多,你要怎麼找?要不你把車的型號告訴我,我叫人來一起找。”
“不用。”
裴伊月利落的話音毫不拖泥帶水,葉彥傑愣怔的看了她一眼。
這會兒天還沒完全黑,一抹夕陽殘留,帶著幾分氤氳的光,將從車裡走出來的人照的格外耀眼。
高跟鞋踩在不平穩的石子路上,那抹纖瘦的身子竟是不搖不晃,步步如履平地。
葉彥傑趕緊跟上她的腳步,周圍三五成群的人全都盯著那一身淺色連衣裙,像畫中仙一樣的美人兒。
☆、【056】 你可別連累我
一聲口哨,極具挑逗。
裴伊月魅惑的眸子輕輕一瞟,不懷好意的笑臉更是惹的那些人興奮。
葉彥傑眼皮直跳,他怎麼有種預感,她不是來找車,而是來找事的呢?
他今天可是一個人都沒帶,這要是出了什麼事……
“把你們老大叫出來。”裴伊月驀地開口。
“小妞,找我們老大幹嘛呀,要不要先跟哥哥說說,說不定哥哥也能幫到你呢。”男人諂媚的跟在裴伊月身邊,那一臉色眯眯的笑意,要多明顯有多明顯。
葉彥傑大步上前,提著那人的領子就把人給丟到了一邊:“滾,給老子把喪狗叫出來。”
男人被葉彥傑這麼一甩,趔趄了好幾步才站穩,剛想發火,卻發現這人是葉彥傑。
他們跟葉家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但若是葉彥傑來找茬,他們也是會正面對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