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身邊沒有帶太多的人,您覺得我們要不要……”
“不要。”
聞言,電話那頭的人稍稍愣了一下,“可是……”
“上一次動手他已經有所警覺了,這次我跟他都在這,更不適合下手,他最近很奇怪,去查一下他都在做什麼,其他的等我回去之後再說。”
結束通話電話,濮陽凱站在樓下朝上看了一眼。
這次裴伊月來北城,白洛庭沒有第一時間跟過來,他已經覺得很奇怪了,如果不是他臨時改變主意,這兩天正是他要動手調整舊政人員的時候,可白洛庭卻偏偏在這時候放下裴伊月自己留在了京都。
現在得知他來了這,他又馬上趕了過來,有這麼巧的事嗎?
“欸,怎麼是你啊?你來幹嘛?”
聞聲,濮陽凱回頭,就見安希顏盯著他,他淡淡的點了下頭說:“我在等伊月。”
昨天上了頭條新聞,今天他居然還敢來,這人,心怎麼這麼大?
安希顏蹙起眉,不怎麼高興的說:“你別找她了,昨天的事夠鬧心的了,你這是想害死她呀。”
“昨天的照片我也很意外,但我只能說那是被有心人故意設計的,照片我已經處理掉了,不會給她造成影響的。”
濮陽凱當然知道如果昨天的照片鬧大會給裴伊月造成不好的影響,一般這樣的新聞出來,受到傷害的只會是女人,而他,並沒想過要讓她承受這些。
他這次來是因為他單純的想來,他的確想跟她拉近感情,但從沒想過用不正當的手法。
聞言,安希顏咬著牙伸手指了指他,“原來真的是你乾的,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能搗亂呢,我眼看著就查到這人的地址了,你這麼把照片一撤,所有事都前功盡棄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點那個女人的線索,現在被你給破壞了,萬一她下次在找小乖麻煩怎麼辦?”
濮陽凱真的沒想過這麼多,聽完這話,他忍不住動了下眉心,“你說的女人是……”
話還沒等問出口,安希顏轉身接起了只響了一聲的電話,“小乖,你還沒回來啊,這都幾點了,你別忘了咱們是來看爸的,不是讓你來約會的。”
“什麼?魅色?我知道啊,你怎麼突然想起來要去那了?”
“那行吧,晚點我自己過去,對了,濮陽凱在樓下等你,昨天的照片真的是他刪的。”
裴伊月坐在車裡,聽完這句話,轉頭看了白洛庭一眼。
腹黑的老狐狸,難怪不讓她下車。
“隨便吧,這件事都已經過去了,誰刪的無所謂,你晚上一定要來哦,跟爸說一聲抱歉,我明天再陪他。”
切斷了電話,裴伊月微微轉了一下身子,面朝著白洛庭,“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什麼?”
裴伊月盯著他看了一會,突然坐回了身子,歪著頭靠在了他的肩上,“算了,沒什麼,沒什麼人比你重要。”
這話雖然說的有些突兀,但白洛庭還是很願意聽。
臨水公寓。
這裡已經是傅裡再熟悉不過的地方,他再也不會覺得這裡的一切事物新奇,因為兩年來他已經熟悉了這的每一個角落。
兩個女人在房間裡嘀嘀咕咕,兩個男人在房間外面竊聲不斷。
“二少,你這次過來京都那邊沒問題嗎?你最近不是去S國就是來北城,華夏王估計又要頭疼了。”
白洛庭手裡捏著一根菸,輕輕的在菸灰缸裡彈了一下菸灰,“這本來就是他的事,他是華夏王,還想整天都清清淨淨的,哪有那麼好的事。”
白洛庭不是在濮陽拓海身邊長大,他雖然能理解他的用意,但並不代表他的心裡沒有抱怨,可是抱怨歸抱怨,他還是認了這個父親,只不過他沒想到他這個在外人看來高高在上的父親居然是個不著調的,每次他都被氣個半死,而那老頭就自鳴得意的坐在一旁看熱鬧。
他回去兩年,他這個華夏王當的別提多舒爽了,什麼事都不用他操心,整天就知道擺弄擺弄他花枝招展的衣服,沒事出席出席名流宴會,真的是把他給逍遙壞了。
傅裡動了動嘴角,忍不住笑了一下說:“有你主持大小事務,華夏王的確清閒了很多。”
“只是很多麼?他是根本就沒事做了好嗎?”
房間裡,裴伊月盤腿坐在床上,看著蒙小妖似笑非笑的問:“聽說你跟傅裡領證了?多少年的愛情長跑終於水到渠成了?”
“渠成什麼呀,我又不是自願的。”
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