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有個年紀大些的上前對裘世達行了一禮:“裘爺,唐爺給了你銀子也好,沒給你銀子也罷,這些都和今日之事無關,還請裘爺把銀子都結了給我們,省的到時鬧上公堂,裘爺面上也不好看。”
裘世達自進來後,眾人不容他說話,況且被打被罵已經累了,此時只是坐在地上歇氣,聽了這句,眼睛咕嚕一轉,起身開口道:“既這樣,容寬限幾日。”
寬限?這人遲疑一下,點頭道:“寬限幾日也是成的,不過裘爺,日子也不要多了,就三日。”三日?裘世達心裡暗算了一下,三日就算借不到銀子,大不了拿著平日積的幾兩銀子一走了之,再去他鄉。
剛想答應,那人就又道:“不過怕旁人不信裘爺,我們還是留兩個夥計跟著裘爺吧。”怎麼會這樣?到時候真賠不出錢來,只怕就要回鄉下了,這麼多年,還做的來那些粗活嗎?
裘世達臉上有汗滴下,見他躊躇,早有人喊出來:“姓裘的,寬限你三日,已是天高海闊的讓步了,你若不答應,就現時把銀子拿出來吧。”
說著捏起拳頭,裘世達被他打怕了,忙道:“三日就好。”那人這才把拳頭放下,留了兩個人守在那裡,大眾散去。
裘母氣鼓鼓的坐在那裡,瞪著兒子:“沒銀子,這可怎麼辦?”裘世達還在盤算著該去和誰借些銀子,江家是不成的,已撕破臉了,看來只有桃姑了,陳家大富,別說一千五百兩,就是再多十倍,也能借了回來。
忙對裘母道:“娘,現時別想這些,你上次不是說桃姑對我們還極有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