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魚說道。
唐州沒有去天津的機票,只能是到北京去轉機,莫小魚這次出來時甩掉了跟蹤者,從這裡正好直接去機場,不用擔心再有人跟著自己了。
“他怎麼說?”英康寧看著蔣玉然打完了電話,緊張的問蔣玉然道。
“他答應了,立刻到津門來,英總,這麼做合適嗎?這畢竟是之前說好了的,說話不算話,這事沒有不透風的牆”。蔣玉然皺眉說道。
“但是這兩幅字畫太值錢了,要是把它交給莫小魚,我這心裡不甘啊,再說了,這事也不是莫小魚一個人盜取的,也有楊震他們的功勞,都給了莫小魚,這對我們也是不公平的吧”。英康寧說道。
“我知道,但是莫小魚可不是省油的燈,他要是發飆了,我們怎麼辦,你可能不知道,我昨天看到新聞說,洛京市警察局副局長在唐州慘死,還是自殺,這個人叫文勝利,你說這是巧合嗎,他在哪裡死不了,非要去唐州死?”蔣玉然問道。
“你的意思是,這是莫小魚搞的鬼?”英康寧皺眉問道。
“不能這樣說,但是至少我覺得這事有疑點,我們和莫小魚合作多少次了,你見過他栽跟頭嗎?這小子就像是被什麼東西附體了似的,一直都很順利,裘天罡不是個好惹的角色吧,和莫小魚的關係你也看到了,這說明這小子確實是有過人之處,我們這麼幹,他要是知道了,會是什麼結果?”蔣玉然問道。
“那我管不了啦,事情這麼定了,你去聯絡買家,聯絡日本人,告訴他們,這個東西十億人民幣,愛買不買”。英康寧說道。
蔣玉然無奈,搖搖頭,說道:“我怕這件事還沒找到買家,莫小魚就會知道這事了”。
英康寧看到蔣玉然老是說莫小魚的事,心裡有些膩歪了,說道:“玉然,你放心,這事出了問題他也是找我,和你沒關係,你就放心按照我說的去做,只要是你不說,沒人會知道的,玉然,你不會出賣我吧?”
“英總,你想哪去了,我跟您多少年了,我是那樣的人嗎?”蔣玉然心裡一驚,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開個玩笑嘛”。英康寧笑道。
蔣玉然心裡涼了半截,和英康寧告別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一根接一根的抽菸,但是也沒有和莫小魚聯絡,英康寧走到了自己的臥室,開啟了電腦,看著影片監控裡的蔣玉然,看的出來,他很痛苦和猶豫,英康寧也有點拿不準了,他拿不準的是蔣玉然會不會背叛自己。
莫小魚在北京機場下了飛機,這大半夜的城鐵還沒開,只能是打車了。
不過到了津門,已經是天矇矇亮了,莫小魚沒聯絡蔣玉然和英康寧,自己在街上吃了點,一個煎餅果子解決了問題。
直到早上七點多了,莫小魚才和蔣玉然聯絡,為了避嫌,蔣玉然一直都呆在房間裡,連去門口迎接莫小魚都沒有,是莫小魚自己到了英康寧的辦公室了,英康寧給蔣玉然打電話說莫小魚到了,他這才從自己的房間裡準備去見莫小魚。
誰都不比誰傻,蔣玉然在這個房間裡一直都沒有出去,也沒有和莫小魚打電話,莫小魚給他打了電話後,也只是幾句就匆匆結束通話了,他早就知道這個房間裡裝著監視自己的東西,但是自己也沒做對不起老闆的事,他願意監控自己,那就監控好了。
“蔣大哥,你這麼火急火燎的叫我來,是有好事了吧”。蔣玉然進去時,莫小魚和英康寧還沒談到字畫的事,所以還不知道他們到底怎麼想的。
“好事壞事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聽英總的安排,一切都在英總的掌握之中,還是讓英總和你說吧”。蔣玉然笑笑,一句話把所有的事情推給了英康寧,這個黑鍋和麵臨的質問他不背,也不準備再替英康寧掩飾什麼,自己就是一個局外人的角色,因為他深知,這件事非同小可,也知道莫小魚不會善罷甘休,自己才不趟這個地雷陣呢。
英康寧也沒想到蔣玉然居然臨時撤梯子,把自己給擱上面了,既然是這樣,那自己也不好再往外推了,再推推給誰?
莫小魚看著英康寧和蔣玉然的臉色,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看著英康寧,問道:“英總,是不是出事了?”
英康寧沒有立即回答,過了幾秒鐘,這才說道:“東西沒到,半路出事了,我們現在也在查,但是查無蹤跡,還沒找到是哪個位置出了問題,總之現在都聯絡不上了”。
莫小魚當即呆立當場,他以為是那兩幅字畫都到了,英康寧這才叫自己到津門來的,沒想到等來的是這個訊息,而且這個訊息實在是壞透了。
第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