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餘韻是會傳染的,所以當他抓住了這個把柄後,他的膽子一下子大了起來,尤其是自己作為一個跑腿的,每月都來這裡提取鉅額資金,但是這些資金卻沒有自己一分錢,上面的吩咐是這些錢是秘密資金。
可是他一開始就很懷疑這些資金並沒有用到所謂正地方,而是被某些人瓜分了,這麼多的錢,誰見了不心動,所以,他也動了貪念,想要從拓跋清婉這裡分一杯羹,最不濟也要在財務方面和拓跋清婉達成協議,哪怕是從自己提取的那些錢裡分一部分呢。
可是這樣一來,首先要拿下的就是拓跋清婉,沒有她的配合,自己一分錢都拿不到,就是一個簡單的搬運工而已。
今天無疑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他站起來走到了門口,關上了門,但是沒有注意到門口已經站著一個人,他的手關門時,已經被莫小魚從外面推著了,而他一直都在看著拓跋清婉,還以為門已經關上了。
而恰在此時,拓跋清婉拿起電話準備叫保安,所以他實在是沒有注意到門是不是真的關上了,就搶著去按死了拓跋清婉桌子上的座機電話。
“你想幹什麼,來人……”拓跋清婉只是喊了這麼一句,而且還是毫無氣力的叫喊,已經被他捂住了嘴。
“放開他”。他本以為可以輕而易舉的得手了,哪知道此時門口的一句話讓他如墜深淵。
驚恐的回頭看去,只見門口站著一個年輕人,他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還被發現了,所以一緊張,急忙鬆開了拓跋清婉,拓跋清婉急忙躲到了莫小魚的背後。
莫小魚此時卻關上了門,回頭拍拍拓跋清婉的肩膀,安穩了她一下後,走到這人的面前。
“你,你想幹什麼?我,我可是國安的”。
“國安怎麼有你這樣的敗類?”莫小魚怒道,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點,之前的事他都可以忍,錢財嘛,無非都是身外之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