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點,同樣因為這一點,註定了江牌九的勝利。
劉風點點頭道,“如此這般,事情已經成功了一半。”
不料這時江牌九忽然又沉下臉色,搖頭道,“如果這般便能成事的話,我又何苦如同乞丐一樣隱忍了這麼些年呢?”
“那不知還缺少什麼?”
“還缺少政治上的庇護,他要不是有嚴世寬老賊罩著,老子早就把他連根拔起。”
劉風聽罷,哈哈大笑起來,“這次九爺儘管放手大幹,只要有我在,那老賊絕不敢動你。”
沒有了這一重障礙,江牌九興奮的一拳打在了桌面上,只聽砰的一聲悶響,厚厚的鋼化玻璃竟然頓時被震碎。
“這就是範小龍的榜樣!”
劉風見剛裝修的桌子就這麼給糟蹋了,一邊對江牌九強大的力量加以讚歎,一邊起身道,“這桌子好幾千塊,九爺別忘了去櫃檯賠錢啊。”
“啊?不會吧?”江牌九臉上的興奮頓時變成了懊惱,要知道這樣就不打在桌子上了,翻遍口袋恐怕也找不到五百塊錢,怎麼賠啊。
劉風邪笑道,“損壞公物必須要陪,不過九爺可以先拿到我給您準備的一百萬後再賠不遲。
江牌九沒想到劉風這麼夠意思,頓時咧開嘴道,“我賠,我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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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九爺不會就乾女人那兩下子,你還不信。”劉風輕瞥一眼,得意的說道。
“誰不信了?”秦燕白一眼劉風,接著擺上兩隻酒杯道,“最近耗子那邊怎麼樣?”
“吆,燕姐怎麼也關心起國家大事了?”劉風打趣道。
“你就別得瑟了,說正經的,到底有沒有啊?”秦燕說完,倒上酒,端起酒杯,一邊轉動一邊端詳著。
劉風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道,“他能不打嗎,日他孃的還想跟老子一刀兩斷,哪有那麼容易的事。”
“一刀兩斷不是正好嗎,我看他太陰險,久了一定害你。”秦燕不解的抿一口小酒,鄭重其事的說道。
劉風這時搖頭苦笑道,“燕姐既然知道那老傢伙陰險,怎麼認為他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一刀兩斷的條件是把範小龍的永豐錢櫃給他搞定,那個錢櫃最起碼值十億。”
“我早就看他不像好東西,你想怎麼做,人家可是官呢。”秦燕擔憂道。
放在以前,劉風或許還有幾分忌憚,但現在他可全不放在眼裡。之所以會發生如此大的變化,或許因為他已經有了一定的實力,或許是他相信自己能夠搞定金峰。但他腦海裡並沒有官官相護這個概念,也許是因為在他眼裡展現的都是官官相鬥的一幕,但是他的疏忽和得意或許將成為他永久的痛。
“官就了不起啊,老子倒要看看他能把我怎麼樣。”劉風說完一口氣把杯子裡剩餘的酒水全部灌進了嘴裡。
劉風的不以為然正是秦燕所擔心的,成長太快總會給人一種強大的錯覺,這種強大太浮誇,根本經不起折騰,這個道理顯然劉風並沒有意識道。
“還是謹慎點吧,百姓再強大,官說一句話,什麼都成了浮雲。”
“放心吧,我有分寸。”
秦燕見劉風聽不進去,忽然又想起了之前酒店來的女人便道,“對了,金雨汐那女人到底什麼來頭,連嚴世寬老賊都怕她。”
劉風很是得意的笑道,“人家老爹是盤龍省的政協主席,比耗子還官大一級,更別說是嚴世寬那老賊了。”
聽到這,秦燕頓時有種撥雲見日的感覺,難怪劉風這麼囂張,原來又找到了新的靠山啊。
“那金雨汐你能搞定嗎,別到最後被人家一腳踹了。”秦燕挖苦道。
劉風冷笑道,“就那個滿臉青春痘的女人老子要是都搞不定,還怎麼混啊?”
不過話說到這裡,劉風斜眼看了看在一邊正忙碌的菲菲,於是挪了挪身子,把酒杯遞給她道,“給我滿上。”
菲菲看一眼劉風,媚眼裡閃著笑道,“燕姐不是伺候著您嗎,怎麼又跑到我這裡討酒吃啊?”
劉風看一眼菲菲紅撲撲的臉頰,邪笑一聲道,“難道不能到你這討酒吃嗎?雙龍呢,怎麼沒見他啊?”
“他好像去云溪服城接人去了,樓上有幾位客人想換換口味。”菲菲低頭羞答答的回答道。
劉風看了看,笑道,“這有什麼好害羞的,不就是男歡女愛,床下摸摸,床上插插,就那麼回事,大家瞭然於胸,又何必害那個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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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