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先把姑母請來問問了。”
徐老太太這才罷了,卻仍然氣的要命。
端午節很快便過去了,徐妙筠特意把婉姐兒茂哥兒抱進宮瞧瞧,婉姐兒小小的年紀被謝芝蘭教導的很成樣子,雖然不能行禮,卻能清楚的喊人,一聲姑母叫的徐妙筠喜笑顏開,喜歡的不得了,想要抱在懷裡,安嬤嬤攔住了:“娘娘仔細著肚子。”
徐妙筠摸了摸已經凸出來的肚子,也就罷了,又看茂哥兒,覺得和徐景煥長得很像,又有意誇讚晏靜宜幾句,想著她和徐景煥能好好地過日子。
看著徐妙筠對她十分客氣,晏靜宜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倒是話很少。
謝芝蘭趁機便悄悄說了何文遠要何秉書娶芙蓉郡主的事:“……老太太氣的要命,娘娘和皇上說說,這門親事不能結。”徐妙筠愣住了,隨即點頭應下。
待徐家人走後,徐妙筠便開始琢磨了,芙蓉郡主是廉王爺的獨生女,雖說不是樣貌出眾,但也不是張揚跋扈的,何秉書又是個溫柔性子,這門親事不說是天作之合也是說得過去的,怎麼不叫結呢?她自己疑惑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待到伯讓來吃晚飯,這才問他這件事。
伯讓笑道:“你的訊息倒是靈通,皇叔今兒還找我說呢,他就這一個女兒,想嫁的風風光光的,芙蓉如今是郡主,我想著給皇叔一個體面,讓她以公主之尊出嫁,另建公主府,皇叔反倒拒絕了,讓我給何秉書留個好差事,夫榮妻貴,也是一樣的。”
徐妙筠這才恍然大悟,難怪何文遠要讓何秉書娶芙蓉郡主呢,原來是為了何秉書的前程,便把今天謝芝蘭的話說了。
伯讓笑得更厲害:“這是你祖母和何閣老打擂臺呢,之前何閣老託你祖母給何秉書說親事,你祖母不樂意,說除非何秉書改姓徐,可她是刀子嘴,豆腐心,背地裡早就找好了,那邊何閣老又找了皇叔,你祖母氣的要命,非得讓何秉書娶她說的那個。”
徐妙筠道:“我還當是什麼大事呢,原來是這個緣故,那你是怎麼說的?”
伯讓笑道:“凡事要講個先來後到,若是叫何秉書娶了別人,皇叔和芙蓉臉上怎麼過得去?我看這事還是要你出馬,勸勸老太太,芙蓉也不錯哪。”
徐妙筠道:“祖母明白事理,如今是爭這一口氣呢,不會做出什麼糊塗事,可祖母討厭何家,肯定有一場氣生。”
伯讓笑道:“上一代的恩怨也是沒法子說的,只盼著以後何秉書能和徐家同心同德。”
徐妙筠點點頭,這才放下了心。
過了端午節,何家和廉王府結了親事,而岑家也和沈家定了親事,廉王爺就這麼一個女兒,有意熱鬧熱鬧,遂把定親禮也辦的很是熱鬧,如此一來岑家倒不顯了,岑寒只下帖子請了秦萱來說話,因為瑞王府的隱瞞,岑寒並不知道秦萱所做的事,只知道她進宮陪伴徐妙筠,還十分感激呢。
聽聞岑寒說的親事,秦萱的心更灰了,想著自己比不上徐妙筠,還不如岑寒呢,同樣是讀書人,肅青就一貧如洗,沈家卻是家境殷實,當初說親,怎麼不把沈望秋說給自己?
第一百一十五章 醜事
一時間又暗暗埋怨左氏,覺得她面甜心苦,可憐左氏一番好心成了驢肝肺,要說秦萱和她什麼關係?八竿子打不著,瑞王妃又不喜歡了,左氏費心扒力的並不是為了討好誰,而是一心一意給秦萱打算。
她倒是能給秦萱說個高門第的,可人家也看不上秦萱的家世啊,秦家沒有根基,秦萱自己沒什麼名聲,也沒有豐厚的嫁妝,也就一張容貌,要麼做妾要麼做填房,都不是好親事,比不上肅青年少有為,不過熬兩年苦日子便是苦盡甘來了。
秦萱這邊暗自埋怨著,又對岑寒十分嫉妒,不過是面上不顯罷了。
回到瑞王府,叫人一打聽,這才知道肅青和沈望秋竟是熟識,頓時越加怨憤,覺得左奉文認識肅青,也定然認識沈望秋,怎麼不把沈望秋說給自己,偏偏把肅青說給自己?連帶著對左氏也沒好臉色。
左氏做事不過是圖個心安理得,見秦萱如此,也懶得搭理他,不過是按著三媒六聘的禮往下走罷了。
芙蓉郡主出嫁也算是皇室的一件喜事了,畢竟如今皇室凋零,泰寧雖然到了年紀,可自己折騰來折騰去,把徐靜含的婚事折騰出來了,自己還沒著落,徐妙筠一勸她,她還振振有詞,太皇太后也是不管,也沒人說了。
如今芙蓉郡主出嫁,徐妙筠便吩咐人準備東西,到時候肯定少不了賞賜,伯讓來的時候正趕上挑料子呢,徐妙筠笑道:“你瞧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