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哪兒來的往哪兒去,我這裡招待不起你這尊大佛。”
疲倦的伊墨人睜開眼,伸手扯住雲微的衣角,將她拉了下來,然後嗅了嗅,臉色一變,“你身上怎麼這麼大一股煙味?你昨晚到底去做什麼了?”
伊墨人從認識雲微來,就知道她很少吸菸。
作為一個男人,吸菸要麼是為了提神,要麼就是為了解憂。
這兩種解釋,無論哪一種都不好。
雲微對伊墨人質問的語氣很不感冒,她抽回自己的衣角,斜了他一眼,便自顧自的往自己的臥室走去,“想要吃什麼,自己去廚房做,我很累,想要休息。”
“雲微,世家公子的身份就讓你這麼不恥?”伊墨人衝上前拉住雲微手臂,冰藍的眼眸裡閃過一絲煩躁。
盯著眼前這位姿容絕俗的大少爺愣了兩三秒,雲微腦子的反射弧繞了幾圈,也沒有想通這話為什麼聽起來那麼怪……
“我沒有不恥你的身份,只是不喜歡。”她想要就是自由自在的生活,強求去喜歡自己不喜歡的東西,她認為是傻子才做的事兒。
伊墨人眼一冷,在他看來不喜歡和不恥在雲微這裡其實是可以畫等號的。
想起他那個不爭氣的弟弟被人揍進入了醫院,被人捅到自己的面前,然後他叫技術人員提取出來的月明小閣的影片上顯露的資訊,他扔下一堆事兒從遙遠的Z市跑到A市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
捫心自問,他只覺心裡越發的煩躁了幾分。
揉了揉眉心,伊墨人心想,或許他是太累了,曾經三天三夜的不眠不休高度工作也沒有這麼心累,可能睡一覺就好了。
甩開雲微的手,伊墨人輕車熟路的進了雲微的房間,然後堂而皇之的蹬掉鞋子,爬上雲微的床,被子一拉,用屁股對著雲微,舒舒服服睡覺。
雲微瞪了瞪眼,看著某個人沒有半分修養素質的行為,落下滿頭黑線。
這一幕若是捅到伊家的金牌禮儀老師那裡,大概照世家的那些嚴苛到近乎變態的規矩,伊墨人可以回爐重造了。
一個將要繼承一個龐大家業的世家子可以浪蕩不羈,可以花天酒地,可以揮金如土,但不可以幼稚。
幼稚的人愚蠢,才會幹出諸如烽火戲諸侯那一種荒唐情。
雲微是個成熟的人,她所任教的也是大學教授,而不是幼稚園老師。
所以,她不屑於和這位傲嬌的伊大少計較。
想想自己肚子也餓了,雲微拴上圍裙,開啟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