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全都一個樣子繃著臉。
他怎麼都想不通,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原因有幾分說不過去。
長輩不願意他和宴兮有過多的接觸。
真是好笑,要是不願意,怎麼早不說?
他們都在一起這麼久了,一個一個都裝瞎子的麼?
這樣的理由簡直就是藉口。
一定有他不知道的事要發生了,或者已經發生了。
再糟糕不過如此,摸不準事情的脈絡和走向,只能當一個低劣的旁觀者。
真是太糟糕了。
手機被收走了,也不允許隨便出去。
從和宴兮分別之後,他就被禁錮在華麗的房間裡,仿若籠中鳥剪了翅膀。
如若有人站著高空俯瞰,這一樁樁一件件的小事似乎都在為什麼做準備。
灰色的迷霧繚繞在每個人身上,細密密的彙整合龐大的陰影,籠罩在每個人頭頂上。
明亮的霹靂藏在濃重的雲層之中,如同鋒利的尖刀閃電懸墜在這個城市的頭頂上,明晃晃的發著犀利的光亮。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就是準備收尾的幾個章節了(總之儘量壓榨在十個章節之內完結),儘量貼合大綱來圓滿結局。
當然,彌矇復活什麼的,自然是不可能的了,畢竟這不是魔幻也不是仙俠。。。
唔,花兒與少年好好看!黑眼圈糰子醬默默的,一邊看零點以後的回放一邊碼文。
祝幻滅君考試順利啊!!!贊贊贊!!!
☆、殘羹夜宴(上)
我不知道原來有一首歌這麼適合我,第一次聽,就淚流滿面。
愛久見人心。
彌矇。
他從醫院回來的次日便開始收拾彌矇屋子裡的東西。
其實也不是為了收拾,只是想從她屋子裡待一會兒,再多待一會兒,就像她還在那裡。
愚蠢極了的自我催眠,雖然他深知,她早就死了。
彌矇的房間實在太過簡單了,只有連綿兩面牆的書櫃和一張簡單的床,連筆電都是放在地上的,各種連線線纏在一起,蒙上了灰塵。
屋子的窗簾好像從來沒有拉開過,掀開的時候軸承吱呀作響。
她的涉獵廣泛極了,光從這些看不懂名字的書上就能看出來。
裎北一排一排看過來,只有兩三排他是知道的,其他的,光瞄書脊就看不懂。
不過那單獨一整個書櫃的漫畫讓他驚異不已,一本本手掌大小的漫畫看來經常被主人翻看,擺放凌亂的幾乎一開門就能砸下來。
花了兩個多小時收拾了這一個書櫃。
書本的力量是很奇怪的,他總是忍不住停下來翻看一本,直到看完才想起要收拾書櫃這回事。
次數多了,他也就不在意了。
也許,彌矇也是這樣的,這麼輕易的就被書裡的故事蠱惑。
也許,她正是喜歡上了這樣的感覺,才將這些書放在她的房間裡。
衣櫃單薄的可怕,其實這個用半邊書櫃構成的小櫥根本就不算是衣櫃。
一打眼的幾件都是往年宴兮送給彌矇的生日禮物,還有的就是幾件鬆鬆垮垮的睡衣什麼的了,連鞋子都沒有幾雙。
掀開被子,灰塵的氣味讓他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噴嚏,抱著被子下去曬的時候,也是打著噴嚏一路下去的。
整理的差不多了,他才注意到她那臺老爺筆電。
鉛灰外殼上佈滿細小的傷痕,耳機線和電源線糾纏在一起,鍵盤縫隙充滿灰塵,螢幕上蒙著淡淡的顆粒物。
總之,這個筆電真心不像是彌矇的所有物,儘管它放在這裡。
他啟動了她的電腦,桌面只有五個圖示,開了記憶體一看,只有一個F盤全都佔光了,其他的都空空如也。
從收藏裡開啟唯一的書籤網頁。
那是一個匿名的部落格,連名字似乎都沒有用心的取。
也許也許。
這樣敷衍的名字。
但他卻一下子明白了寫這些的人是誰。
網頁上貼著一句話,冰山色做底的頁面上,白色的小版楷字。
'我不知道原來有一首歌這麼適合我,第一次聽,就淚流滿面。
愛久見人心。'
按著日期翻了一下,他似乎並不是每天都寫,而是偶爾寫一次什麼的。
總結來說就是短篇小論的流水賬加碎碎念,就是普通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