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平白無故,有些話怎麼可能講得出來。
她正想開口打破沉默,薄書硯放在茶几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薄書硯起身,徑直去拿了手機,到陽臺上接電話。
看著薄書硯的背影,傅深酒的心,不可抑制地湧起一股失落感。
約翰看了眼仍舊坐在餐桌邊的傅深酒,默了下還是走了過去。
他朝她伸出手,“傅小姐,我們還沒正式認識過。”
聽到聲音,正在走神的傅深酒抬眸看到是約翰時,急忙站起身,伸出雙手與他輕握了握。
“您好,我是傅深酒。”
“你好,我是約翰。”約翰指了指傅深酒對面的餐椅,“介意我坐這兒嗎?”
“當然不介意,請坐。”
在約翰坐下後,傅深酒才重新坐了下來。
約翰側身看了眼陽臺上正在打電話的薄書硯,視線回落到傅深酒身上時他突然站起身,“傅小姐,你跟我過來一趟。”
猶疑了下,傅深酒還是站起身,跟著約翰走了過去。
約翰帶著傅深酒徑直走向書房。
約翰習慣性地抬手去擰門把手,但擰了一下沒擰開後,他才恍然想起什麼,朝傅深酒笑了笑後道,“你先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拿鑰匙。”
看了眼約翰神神秘秘的樣子,傅深酒點了點頭。
一兩分鐘過後,約翰捏著一把鑰匙回來,將書房門開啟了。
“傅小姐,請進。”約翰將書房的燈開啟後,側身讓傅深酒進去。
傅深酒抱著無謂的心態走進去,但當她看清楚書房內的陳設時,終究還是失去了平靜。
約翰捕捉到她的神情,將書房門關上了。
“傅小姐,我聽Kevin說,書房裡的這些東西都是你四年前在雁城使用過的東西。”
傅深酒看著那些熟悉的物品和掛在架子上衣物,咬著唇點了點頭。
約翰也點點頭,“四年前我在美國,所以不清楚你和薄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三年前薄的身體出現問題到美國就醫治療以後,我就一直跟在他身邊。”
約翰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走到了書桌後面,直接將一個抽屜拉出來擺在桌上,裡面的空瓶子因為他的動作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其實這個書房,是薄的禁忌,一般情況下是不允許人進來的。加上今天這一次,我這也是第二次進這個書房。我上一次進這個書房,還是在兩年前。”
約翰引著傅深酒在沙發上坐下後才繼續道,“在這幾年期間,薄沒事的時候總喜歡把自己關在這個書房,我也習以為常。但是上一次,他在裡面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