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薄書硯答。
許綰輕愣了一下,隨即她心傳來一陣鈍痛。
她捂著胸口、將頭埋在雙膝間緩了好一會兒,隨即開始冷笑,“果然是這樣,你們男人最薄情,你們男人……”
“許綰輕。”薄書硯不耐,已經不想再多聽她的聲音。
許綰輕慢慢抬起頭來,眼眸中閃過期冀的光,可是當她看到薄書硯的表情時,那一點點期冀之光很快湮沒。
薄書硯朝她走了幾步,最後在她面前蹲下來。
許綰輕明明一直想觸碰薄書硯、想與他有著最親密的距離,可是此時此刻,面對著他的主動靠近,她卻害怕得發抖。
“你……你你要幹什麼?”許綰輕背靠著牆壁退無可退,只得用手擋著臉,以此掩耳盜鈴般保護自己。
薄書硯斂眸看著面前這個熟悉又陌生得可怕的女人,一字一句,“許綰輕,就這樣吧。”
言罷,薄書硯起身便走。
許綰輕心裡咯噔一下,不由多想便直接撲上去抱住了薄書硯的腿。
薄書硯剛才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她心知肚明,可是他那句話又太簡略、以至於她現在雖然拖住了她卻不知道怎樣為自己開口。
她只是抱著她,流著眼淚仰著脖子看她,沉默著一遍又一遍地搖頭。
薄書硯的眸色已經很暗,他額角的青筋爆出來,盯著許綰輕。
許綰輕正準備說話,樓梯上方卻傳來腳步聲。
分秒間,傅深酒的身影從陰暗的樓梯間裡明朗出來。
看了眼蹲在牆邊的許綰輕,傅深酒上前扯住薄書硯的袖口,凝眸望他。
薄書硯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下,儘快將自己身上的那股子陰寒氣息斂下去,捏著深酒的手柔聲問她,“怎麼到這兒來了?”
深酒聽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牽唇笑著解釋,“祁宣去做另外的事情了,守在樓道口的人不敢攔我。我擔心……擔心你,所以下來看看。”
至於深酒具體擔心什麼,她沒有說出來,只是看了眼一旁的許綰輕。
“我送你上去。”薄書硯不允許傅深酒再見血腥的手段,所以想要將她保護起來再下來處理許綰輕。
“我已經檢視過了,許綰輕想要謀害薄奶奶有確鑿的監控證據……”深酒語速很快,見薄書硯停住步子她才繼續,“薄書硯,我們有沒有可能走法律的程式?”
許家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