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煒將深酒的手舉起來,作勢要放的時候他又突然停住,凝在深酒臉上的眼睛慢慢釋放出一種亮光。
深酒心中升騰起一股說不出的厭惡感,又使勁掙脫了下,卻仍舊沒有掙脫。
王澤煒反而朝深酒逼近了一步,“薄書硯真他媽1的有福氣,天天都能睡你這麼個美人兒。”
深酒害怕地嚥了咽口水,表面上卻仍舊鎮定,視線不經意地四處晃,卻沒看到半個人影。
因為薄書硯名下的這家醫院所處的位置並不在吵鬧的市中心,而是在相對靜謐的城郊位置,加上現在已經入夜,周圍更是沒什麼人。
王澤煒又朝深酒逼近了一步。
深酒卻沒有退開,盯著王澤煒的眼睛,“就因為我看到了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你就一路跟著我到了這兒?”
“挺聰明。”王澤煒笑,一雙眼睛仍舊在深酒身上逡巡。
深酒也笑,“你認為我會把事情告訴薄董事長,你怕她?”
王澤煒收住笑意,“她已經不是董事長了。再說,我一個大男人,為什麼要怕她一個五十幾歲的老女人,嗯?”
深酒還沒來得及說話,王澤煒又道,“若她是你這樣的大美人,我恐怕還會怕一怕。我怕自己要是惹毛了你,你再不肯跟我睡,那我損失豈不是大了?哈哈哈哈……”
深酒嘆氣,“王先生,你這麼說薄女士,就不怕被她知道麼?”
王澤煒的表情一凝,隨即無謂道,“只要我不告訴她,你不告訴她,她從哪兒知道?”
深酒笑,“王先生,你挺容易被騙的。”
王澤煒的表情僵了下,將深酒的手腕捏得更緊,“你什麼意思?”
深酒面不改色,“其實之前在名爵看到你和那個女人以後,我就已經跟薄女士打過電話了。你一路跟著我到醫院,我也早就發現了。我現在突然出來,不過是在薄女士的要求下,想要親自聽到你說出來而已。難道你不覺得,自從你出現,我和你的對話,不過是在套你的話而已麼?”
王澤煒狐疑地看著深酒,隨即卻笑,“小姑娘,你想蒙我?”
深酒只是微笑,“那你知道為什麼我都被你抓住了,我卻一直不喊救命,卻這麼淡然地站在這兒和你講話麼?”
王澤煒的神情終是變了,但他還是不信,“那隻能說明,你夠狡猾。”
深酒“不經意地”盯了眼自己拎在另一隻手上的包包,王澤煒正處在緊張之中,很快就發現了深酒這個小動作。
意識到自己的小動作被發現,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