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們醫院文一恩醫生的姑姑,我要找你們院託了解一些有關她停職調查的事情。”文瀾說明自己的身份和來意。
他也是聽說了文一恩其實是文氏集團的千金小姐,那眼前這位自稱她姑姑的人該是文氏集團的總裁文瀾女士了。
保安眼神裡透著原來是這樣的資訊:“不過對不起文女士,院長很忙的,要見我們院長還是必須得先預約。而且現在院長並不在醫院,剛才他出去開會了。”
“是這樣嗎?”文瀾微微擰眉。
“真的,我哪敢騙你是不是。”保安道,“如果你要見他,可以先在這裡預約的。到時會有人給你打電話,你就可以過來見我們院長了。”
“那好。”文瀾便從自己的包包裡掏出了一張名片遞門衛安保,“這是我的名片,麻煩你交給你們院長。希望你們安排好後儘快給我電話。”
“好。”保安小心地用雙手接了過來。
“那我們走吧。”文瀾轉身和管姨離開了行政大樓。
見不了醫院的院長,那麼她們只能先離開等通知了。
“那我們去哪兒?要不要去見一見沐清荷,警告她不要欺負我們家恩恩。”管姨也是十分氣憤沐清荷如此惡毒的對付文一恩。
“也好。”文瀾便轉了方向,往高階住院部而去。
沐清荷的情況還不至於住什麼VIP病房,她又不是什麼尊貴的大物。
找到了沐清荷的病房,文瀾的出現讓沐清荷和範盛宇都有些意外,但卻又覺得似乎在情理之中。
“瀾姨。”範盛宇和沐清荷都尊敬地喚她一聲。
“我聽說清荷摔傷住院了,所以今天來醫院做檢查順便來看看怎麼樣了。”文瀾讓管姨把準備的一籃水果放在了茶几上。
“謝謝瀾姨。”沐清荷微微扯了一下唇角,“我已經好了很好。”
對於文瀾的出現她還是有些驚,畢竟文瀾是帶領著文氏集團的女強人,那份氣勢就要壓人幾分。何況她摔傷和文一恩有關,而她又是文一恩的姑姑。
“不用謝。”文瀾優雅地坐下,盯著沐清荷,“清荷,聽你說好了很多,我倒覺得這傷好像摔得不夠用力啊。這麼一會兒功夫就好了許多,真是白費勁了。”
沐清荷臉色一冷,迎著文瀾平靜的視線:“瀾姨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文瀾雙手輕疊在一起,保養得宜的臉上淺淺帶笑,“如果你是恩恩推下去的話,如果我是恩恩,必須會使盡全力,不把你摔得個半死或殘廢的我沒必要當眾費這點心思,還得搭上自己的前途。我覺得不值。我也教育過恩恩,對於自己的敵人必須殘忍,否則倒下的就將是自己。所以呢只有自己摔下去的才好掌握輕重和力度,速度,對吧?”
“瀾姨,沒有證據的事情你不可以這麼胡說!況且明明是恩恩推我下去的,她知道我有了盛宇的孩子,所以才會如此失控報復。而且大家都看到了,你怎麼還能在這裡顛倒是非黑白。如果不是念你是長輩的份上,我沒必要在這裡受你的羞辱和冤枉。”沐清荷的臉上又是種楚楚可憐的表情,可再怎麼可憐也絲毫勾不起文瀾的同情心。
“瀾姨,沒想到你是這樣教文一恩的,所以她才會做也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來。沒有一個做母親的會狠心不要自己的孩子,況且我和清荷之間總是你們在找麻煩。”範盛宇自然是護著沐清荷,“瀾姨,請你管好文一恩,也好好反省你的教育方式!否則你將毀掉的是你的親侄女。”
範盛宇理直氣壯,高聲便是有理。
“範少爺,恩恩是什麼樣的人你這些年和她在一起你還不清楚嗎?你能管理那麼大的公司,都說你有能力智商高,可是在我眼裡你怎麼好賴不分呢!”管姨聽不下去,替文一恩打抱不平。
“我們說話,管姨還是不要插嘴的好。”範盛宇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文瀾用眼神阻止著管姨再說話,然後冷冷揚唇:“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我倒是寧願躺在這裡是沐清荷,也不願是恩恩。喪心病狂的是沐清荷,竟然可以如此狠心摔掉自己腹中的胎兒,這種手段是我們家恩恩學不不來的。”
“而盛宇你竟然可以愚笨到被這個女人玩弄於骨掌之間。她曾經苦苦糾纏一澤,勸說一澤出國,現在一澤下落不明,而她竟然可以安然無恙的回國,不顧曾經和恩恩情分,把你從恩恩的手裡搶走,現在為了陷害恩恩可以對一個胎兒下手,盛宇,這樣的女人,何其的陰狠?所以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她以後在你背後插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