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最近進沒進好東西?”
服務小姐趴在衛世傑的耳朵邊,說:“我聽說,最近進了一個青花瓷瓶,好像是清朝的。”
“哦,”衛世傑眼睛放光,問:“大概開價多少?”
服務小姐撅著嘴搖頭,低聲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衛世傑改問:“丫頭,你們龍老闆在嗎?”
“哦,她這會兒出去了,應該很快就會回來吧。”服務小姐顯然很歡喜,她笑著說:“先生你貴姓,我們龍老闆回來,我給您通報一聲。”
衛世傑一指楚天舒說:“你就跟龍老闆說,我們老闆姓楚,楚國的楚。”
“知道了。”服務小姐悄然退出去了,又把包廂的門輕輕帶上了。
衛世傑與服務小姐對話的時候,楚天舒正在欣賞包廂裡小古董,等服務小姐出去了,才納悶地問道:“老衛,你怎麼知道她們老闆姓龍?”
衛世傑把手裡拿著的報紙和雜誌往茶几上一甩,詭異地一笑,說:“你忘了,我是聞大師的徒弟,當然能掐會算。”
楚天舒罵道:“滾蛋吧你,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你跟擺攤老頭打聽出來的。”
衛世傑回罵道:“次奧,怪不得聞大師也怕你,你的眼睛太毒了。”
伴著大廳裡古箏的嫋嫋繞繞的曲調,楚天舒和衛世傑邊喝茶邊閒聊。
衛世傑問:“老楚,你剛才看了半天,看中點什麼了?”
楚天舒掃了一眼博古架,搖了搖頭,說:“我不懂這些,也沒愛好。”
衛世傑說:“不懂裝懂,會不?”
楚天舒看了衛世傑一眼,不滿道:“老衛,你今天怎麼回事,說話神神叨叨的,莫非真拜了聞家奇為師了。”
“哈哈,”衛世傑笑了起來,低聲問道:“老楚,你沒覺得這龍門客棧有些奇怪嗎?”
“是有點奇怪。”楚天舒四下看看,說:“說是茶樓,怎麼像是賣古董的。”
衛世傑說:“老楚,人家本來醉翁之意就不在茶啊。”說著,他用手指頭蘸著茶水在茶几上寫了兩個字:“賄託。”
楚天舒恍然大悟,正要再說什麼,包廂外響起了敲門聲。
衛世傑用紙巾擦去了茶几上的水跡,喊了一聲:“請進。”
門推開了一條縫,伸進一個頭來,還是剛才那位服務小姐,說:“先生,我們龍老闆回來了。”
“知道了,你忙去吧。”衛世傑答應了一聲,服務小姐腦袋縮了回去,輕手輕腳地走了。
衛世傑和楚天舒坐下來,擺出一副放鬆的姿態,喝著茶,聊起了最近動盪的伊拉克局勢。
過了一會兒,門外再次響起了敲門聲。
隨即,包廂的門推開了。
門口站著一位身材和麵容都很姣好的女子,年齡二十多歲,三十上下,風姿綽約,笑靨如花。
“我是龍門客棧的老闆龍若塵,請問哪位是楚先生?”
“龍老闆好,我是的。”楚天舒了站起來。
龍若塵走了進來,給楚天舒和衛世傑分別派了張名片,笑道:“別喊老闆,聽著彆扭,喊我若塵好了。”
“若塵姐,”衛世傑擅長與女人打交道的特點再次發揮了作用,他捏著名片,親熱地喊了一聲“姐”,一下子就拉近了距離。“楚先生是我的領導,我姓衛,保衛的衛,衛世傑,你叫我小衛或者小杰都行。”
龍若塵笑著說:“呵呵,那我就叫你小杰吧。”
衛世傑一本正經地說:“若塵姐,我不是小結巴,我講話挺利索的。”
“哈哈,姐喊錯了,不是小結巴,是小杰,小杰。”一句玩笑話,逗得龍若塵笑得花枝亂顫。
衛世傑沒有再客套,直截了當地說:“若塵姐,我聽郎處說,你這邊最近淘到了一個清代末年的青花瓷瓶,品相不錯,我們楚領導想見識見識。”
明明是聽服務小姐說的,衛世傑硬是能說成了是聽郎茂才說的,而且一點不結巴,說得挺利索。
這一手,楚天舒再次暗生佩服。
龍若塵愣了一下,隨即又笑了起來,說:“呵呵,昨天才淘到手,楚領導今天就來了,可見是和它有緣了。”
領導有領導的身份,不到關鍵時刻是不會輕易說話的。
楚天舒只微笑著點了點頭。
衛世傑說:“若塵姐,能不能拿到包廂裡來看看,如果不錯的話,我們想跟若塵姐討個優惠價。”
龍若塵說:“當然可以,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