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我?”說話間,他後面數百人面色齊刷刷地變了,甚至有人開始往前靠過來,呈半圓形將老闆和他手下的保安圍在了中間。
“李哥,李哥,別激動,李哥!”那幾個保安腿都抖成了篩子,老闆簡直汗如雨下,卻也不敢伸手去擦,近乎哀求道:“李哥,要不這樣,以後我每個月都給兄弟門交保護費,我家母老虎太厲害了,她小舅子必須在這,不然我這個店也不用開下去了!”
李義搖搖頭:“這不行,我這個人不喜歡不勞而獲,否則這跟搶有什麼兩樣!”
“我靠,你這不就是搶嗎?”老闆心裡暗罵了一句,面上卻訕笑道:“李哥,沒關係,這錢就算我請兄弟們喝茶的,錢都不是事,關鍵是感情,對不對?”
李義忙擺手道:“別亂談感情,談這玩意傷錢!我也不想跟你廢話,一句話,我幫你解決了你媳婦,這個場子以後就由兄弟門來看!”說完,轉頭對身邊兩人道:“快點去啊,還愣著幹嘛!?”
兩人立刻推開那個老闆,走到街邊就要去攔車,眼看兩人要離開,老闆面上神色轉了好幾遍,最後咬了咬牙,沉聲道:“好,我答應你!”他知道,李義殺他媳婦也只是威脅他,但他如果不同意,那這個威脅就要變成真的了,而且,這一次死的是他妻子,下一次死的是誰可就難說了。看李義油鹽不進的樣子,他也明白,兄弟門今晚是打定主意要他這個場子了,權衡再三,他還是覺得暫時保住命關鍵,日後可以再想其他辦法!
“這才對嘛!”李義轉身擺擺手,朗聲道:“好了,大家進去吧,以後這裡的治安就靠咱們了,都給我精神點,別讓人家欺負到頭上了,知道不?”
“知道了!”一干小弟鬨笑著散去,其中五十來人走進了夜總會,剩下的人則散在四周,有的則換上了保安服開始做待客泊車的營生,其實這就是黑社會賺錢的一種方法,並非很多黑社會成員都是坐著等待老大給錢。跟著老大隻是掛個名頭,打架了他們出面,受傷或者出事了老大給錢,如果出事了老大也會幫他們平事,而他們自己也有點屬於自己的事,不然怎麼夠餬口?當然,有的社團勢力太小,下面的成員就得自謀生路,做一些倒賣盜版光碟或者拉皮條之類的營生,有的社團勢力大,諸如兄弟門這樣的,大可以佔據一些場子交由下面的小弟來看場,社團每個月從收取到的保護費裡分一部分給他們,而他們平時也可以承擔起這些場子待客泊車服務員或者保安之類的行業。所以,小混混都想進大社團,不僅是因為名氣大,更重要的是有錢賺!不過前段時間兄弟門大部分成員都在三里屯的別墅裡,也沒法再做賺錢的營生,那段時間他們的花銷就由社團提供,這也得像兄弟門這樣有錢的社團能做到,要是那些小社團,一段時間沒有收入,恐怕早就垮了,這也是為什麼黑社會對地盤看得很重,地盤就是賺錢的標誌,就是存在的根本!
一切有條不紊地安排好了之後,李義帶著三十多號人晃晃悠悠地沿著薛花街,走到離這個夜總會大概一百米左右處的一間大酒店,大大咧咧地走了進去。
“先生,您好,請問您們一共幾位!”剛進門就有一個服務員迎了上來。
“他媽的,你瞎了?不會自己數嗎?”李義身邊一人大吼道。
那服務員哪裡敢答話,默默數了一下,恭聲道:“先生,二樓有大包間,這邊請!”
“我們不吃飯!”李義走到大廳中間休息用的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點著一根香菸:“我們就是進來坐坐!”
服務員有些發愣,奇道:“先生,您們……您們不吃飯?”
李義旁邊那人又大吼道:“操,你他媽聽不清楚嗎?我們不吃飯,怎麼,你這裡不讓人坐嗎?”
服務員被吼得一愣一愣的,忙應道:“讓坐,讓坐!”
“讓坐你他媽還不快點滾開,別影響老子們的心情!”
服務員被吼得鬱悶,恨恨地看了李義等人一眼,轉身離開了。李義則絲毫不以為然,大大咧咧地翹著二郎腿,還時不時地調戲調戲旁邊魚缸裡的金魚。過了有一分鐘左右,幾個穿保安衣服的男子從外面走到李義面前,其中一人道:“先生,如果您們不消費的話,還請離開這裡,我們這裡還要營業呢!”
李義抽著煙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旁邊那男子猛地站起身,怒罵道:“怎麼了?老子坐坐還不行了?”
“不是,你們這樣影響我們做生意!我們……”那保安還想辯解,李義身邊那男子已掄起一個不知何時出現在手裡的榔頭,一下砸在那保安腦袋上,保安立刻倒在地上,腦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