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些看場的小混混,當然不敢攔住警察不讓他們抓人,但這裡畢竟是張老大的地盤,幾人說話底氣也足,再說他們也都收了秋無痕的錢,正所謂那人手短,剛才說話那男子看了秋無痕一眼,轉頭對李綱朗聲道:“李所長,你們的事我並不清楚,但這位小哥是來找我家大哥的,與我家大哥關係不錯,若是貿然讓你把這位小哥帶走了,以後我還怎麼跟我家大哥交代呢?”
張氏兄弟在南京勢力實在太大了,就連門口幾個看門的小混混也敢如此與派出所所長說話,若是換做往日,李綱定然不會跟張氏兄弟的人糾纏,但今日受傷的是他的親兒子,他又怎麼咽得下這口氣,心中不由惱怒至極,暴喝道:“他媽的,你們不過是一群小流氓,竟然敢這樣跟老子說話,信不信老子把你們都抓回去!”
李綱聲音剛落,一個帶著寒意的聲音從樓道里傳了出來:“李所長果然是大人物,我們這些小流氓怎麼敢跟李所長說話呢?”秋無痕轉頭看去,樓上正走下來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壯漢,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滿臉的橫肉,雙眼目光閃爍,但臉上卻滿是笑容,一看便是那種詭計多端的型別。;這人身後跟著一人,身材與他差不了多少,雙目中寒光閃閃,一看便是那種手段特別兇殘的人物。
見這兩人下來,門口那些小混混立刻轉身齊聲道:“大哥,二哥!”
看來這兩人便是張氏兄弟了,秋無痕往前一步,笑道:“兩位張叔叔,終於尋到你們了!”
“你就是南霸天的那個侄子吧!”為首的張老大很親暱地拍了拍秋無痕的肩膀,大笑道:“到南京為什麼不打個電話,我派人去接你啊,還親自跑東跑西的,好像我們兄弟倆怠慢貴客一樣!”
他身後的張老二往前幾步走到李綱面前,與李綱站了個面對面,冷聲道:“李所長,你這是什麼意思?帶人來我的地盤上鬧事?”
見到張氏兄弟下來,李綱的氣焰頓時消了七八分,惡狠狠地瞪了秋無痕一眼,沉聲道:“張二哥,咱們做事也得講講道理吧,那小子砍了我兒子的手和腳,又扭斷六個人的腦袋,砍掉十幾個人的手腳,於公於私我都應該抓他回去的!”
“老二,既然李所長要抓人,你就跟他走一趟吧!”張老大笑著攬過秋無痕的肩膀,轉身道:“走,賢侄,咱們先上樓坐坐!”說完,也不理李綱等人,帶著秋無痕直接上了樓,鐵面等人當然在後面跟了上去。
在樓下看來這不過是一個很破爛的小巷子,上樓一看卻發現,這裡竟然是一個極為豪華的賭場。裡面的裝置完全不下於那些豪華酒店的大廳,中間擺著各色新式賭具或機器,旁邊還有一些包間,供人單獨開賭。最讓秋無痕驚奇的是廳內還有穿著兔女郎衣服的服務員端著紅酒香菸雪茄之類的來來回回,與很多大型正規賭場差不多了。要知道,小賭場來的基本都是混子,有這種性感的服務員純粹是惹事的,秋無痕也開過賭場,當然知道地下賭場並不需要服務員,只要有足夠看場的就夠了,而這裡完全出乎了秋無痕的意料。當然,這裡與那些大型賭場也有些區別,大賭場裡面的女服務員基本都是萬里挑一的,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三爺在N市開的那個賭場就是如此,服務員皆是大學本科畢業生,談吐有度舉止優雅,容貌身材更是出眾至極。在公眾看來,或者大部分美女都去當明星或者小三了,其實真正的美女都在這些豪華會所裡藏著,單是當個服務員一年收入都有幾百萬,有這樣的待遇,誰會去做那種被人唾罵的小三呢?至於當明星,那更是飄渺了!
一個地下賭場竟然能有這樣的裝置,著實讓秋無痕吃了一驚,站在旁邊的張老大好像已經看出了秋無痕的意外,便笑著解釋道:“賢侄你肯定很奇怪這個地下賭場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裝置吧?”
秋無痕也不隱瞞,點頭道:“張叔叔這賭場的確讓我有點出乎預料了!”
“哈哈哈……”張老大拍了拍秋無痕的肩膀,有點自嘲地道:“哎,這些年經濟發展太快了,人們口袋裡都有錢了,就喜歡搞一些上流人士那一套,賭場要是跟不上潮流,那怎麼能行呢?”說著,輕輕笑了笑,壓低聲音道:“剛才那純粹是屁話,真正原因很簡單,來我這個賭場的人大多都是一些官員或者搞黑貨的,口袋裡黑錢太多了,要找一個適當的地方把錢漂白!對付那些當官的當然要下點功夫了,不搞豪華一點怎麼行?”
秋無痕看了看場內那些人,的確個個都是西裝革履的,也難怪張氏兄弟在南京勢力這麼大,原來南京大部分官員都在兩人的掌控之中了。說話間,張老大已將秋無痕帶到了裡面的辦公室,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