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只撅一下唇都能勾起男人心底那頭最深沉的欲獸,讓他只想將她拆吃入腹,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他將身子滑下一些,俯下身去看她,伸出長指憐愛的拭了拭她的眼角,視線彷彿凝結在她的臉上,久久不願離去。
扔掉菸頭,仍覺意猶未盡,食指撫上她的唇,手指在她的唇瓣上曖昧地徘徊來徘徊去,眸色越來越深,喉頭越來越緊,身體裡熟悉的悸動洶湧襲捲而來。
他情難自禁,低頭吻了下去。
“啊!”越纖陌叫了起來:“討厭!不來了,我要睡覺……”
然而陸九霄又在她身上掀起一場戰火,烈焰燎天,勢不能擋,她只能哭哭啼啼哼哼唧唧的承愛。
……
哦賣噶!越纖陌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體沉滯痠痛,四腳軟癱,變的都不像自己的了,一點都不聽她的指揮。
身旁的男人還在閉眸沉睡,昨晚他鏖戰不休,她不是對手,睡過去都能感覺他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辛勤的勞作,非一般的盡職……
她實際上也睏意深濃,如果不是憋尿憋醒,她估計仍然沉睡在黑甜鄉。
半坐起身,目光掃過男人睡夢中的容顏。
他真的長的好帥啊!又英俊的不可思議!矜貴的面容在熹微的晨光中溫潤似玉,眉目格外的烏黑沉靜,深邃又迷人,睫毛比女孩子的還長。
她纖細的手指滑過他高挺的鼻樑,慢慢到他不薄不厚的唇,細細的勾勒著他堅毅而完美的下巴,以及他臉部輪廓的漂亮線條……
這男人太有魅力了!身軀修長,結實而有彈性,面板光滑似絲綢,渾身上下都充滿魅惑,此刻他安詳的睡著,偏著頭,因為放鬆和滿足,或許是做到了什麼美夢,他的嘴角漾著一絲性感到令人窒息的微笑。
越纖陌心裡不落忍,但她再殘忍亦比不過他的殘忍!
溫柔與寵愛的表象下,是他精心編織的一張網,他一步步地引誘著她走近他堅實的城堡,想讓她從此失去自我,只變為他愛的奴隸……
他用柔情作武器,以愛的名義攻破她的心房,順利進駐到她的心間,進而想掌控她的心,讓她變的隱忍而成全——隱忍所有的不公!成全他的大與義!然後粉飾太平,讓一切變的和和美美,朝著他想要的方向發展!
“你太闊怕了!你這樣的男人我越纖陌消受不起!”
越纖陌在他耳畔輕輕低語,然後穿衣,下床。
最後,她回頭看了床上安然入夢的男人一眼,雙眼潮溼,嗓音微哽:“吾愛,狗尾巴草的花語是堅忍、不被人瞭解的愛、艱難的愛,還有——暗戀。”
……
御天盛世外,沐蔓妃臉上架著一副黑色的大墨鏡,交疊著修長的雙腿,斜靠在紅色的瑪莎拉蒂的車門外在等待。
看到越纖陌的一瞬間,她取下臉上的墨鏡迎了上去,波浪型的長髮隨著她凸凹有致的曼妙身段擺動,風情萬種,妖嬈迷人。
“嘖嘖!看你這悽慘樣……”她打量著越纖陌,嘴裡忍不住嘖嘖有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人強暴凌辱了一夜,哪裡像是去會情郎。”
越纖陌嘟著嘴,拖著沉著的步伐,被她摻扶著上車,“毛情郎,就是一匹不知饜足的野獸!我懷疑他是想撕裂我,我很慶幸能擺脫他,特麼的!以後哪個女人侍候得了他奇大的胃口就讓哪個女人侍候去,老孃反正是不侍候了……”
“真決定分手?”沐蔓妃坐在駕駛座,手握方向盤,一邊利落地駕著車離去,一邊問她:“這麼優質的男人你捨得不要?”
“要不起。”越纖陌神情廖落地將頭靠在車窗玻璃上,雙眼無神地看著外面倒退的風景:“他滿腹算計,一口謊話,步步為營,心思百轉千繞,比蜜蜂窩的眼眼還多,哪一天我怎麼死在他手上都不知道。”
“沒那麼嚴重啊。”沐蔓妃勸道:“看得出他是愛你的,都快愛入骨髓啦。”
說到愛,越纖陌臉上的神情更失落,她喃喃地道:“是啊,現在有愛,有愛都這樣欺騙我,那一旦沒愛了呢?沒愛了我如何自處?捨棄為我媽報仇申冤,就換來這麼一個只會算計我,不用真心只用謊言和以愛的名義來誑我、牽制我的男人?”
沐蔓妃不說話了,感情這種事冷暖自知,別人摻合多了反而不美,她自己也經歷過,箇中滋味一言難盡!
尤其像陸九霄和陌陌這種情況,現在已經能夠確定唐琳就是當年害陌陌媽的兇手。
而陸九霄的堂叔當年為陌陌媽所救,然而他卻娶了唐琳為妻,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