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彎彎”的名聲,所以儘管沐蔓妃覺得他可能是個雙插頭,但也從未將他歸納到野獸一樣可怕的男人群中去。
基本上沒想過他有禽獸的一面,或者說他會對女人感興趣的一面,可此時此刻夜明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以及他身上凝聚的可怕力量,竟讓她覺得心驚!
“放開我!”沐蔓妃想用雙腿去踢他。
尼瑪,他全身都是溼的,又沒有穿衣服,結果把她的衣服也沾溼了,關鍵是她的雙腕被他攫住舉高貼在牆上,這姿態讓她很被動不說,她傲人的“胸器”也挺的更高。
兩人肌膚相貼,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她的什麼他也感受的到,反之亦然。
便宜都讓他沾光了,但他卻沒有離開的打算,反而貼她貼的更緊,整個人仿若要把她嵌進牆壁裡。
她清晰地能夠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他有反應,又變成了可男可女的雙插頭!
沐蔓妃不是沒見過男人的身體,至少言御庭的她就常見,而且她的職業也漸漸的訓練的她不再懼怕男人,所以她此刻沒有驚慌的暈過去。
“夜明,你是打算耍流氓?”她氣憤的望著壓制著她的男人,很冷靜地道:“如果你再這樣繼續下去,我們隨時撕毀合約!”
“我做什麼了,你要撕毀合約?”夜明低著頭,居高臨下地凝望著她,眸色深如潑墨。
他烏黑的髮絲溼漉漉的,往下滴著水,所有的髮絲被他用手全部梳向腦後,露出他沾著水珠的溼漉漉的面部,他額頭飽滿,鼻高唇紅,眉眼清雋如畫,聲線淡而沉。
說話的時候,他上下兩片唇瓣上水色潤澤,惑人眼球。
如果忽略他用勁爆的插頭抵著她的侵略性的動作和他不禮貌及不雅的行為,他實在是一個十分有魁力又養眼的男人,分分鐘鍾能讓女人腿軟和傾心。
但沐蔓妃除外,她不喜歡和男人搞曖昧,更不喜歡和僱主發生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何況她剛從言御庭的那份傷情中走了出來,基本沒做好接受一個男人的準備。
因此,此刻她對於夜明的反問,不禁氣極反笑:“你難道不覺得你此刻的行為與我們定的下合約相違背嗎?所以你還認為我不能撕毀合約?”
夜明低下頭來親她,她身體不能動,但脖子以上的部分能動,她惱恨地一偏頭,夜明瀲灩的唇未能落在她的丹唇上,卻落在她馥香的面頰上,她牙齒咬的嘎嘎作響。
夜明卻反覆啄吻,低低地說:“其一:我未強迫你,是你自己走進來我的臥室,走到我的浴室來的,你難道不知道男人都是視覺動物,經不起撩嗎?這一大早的,你就這樣到我的房間裡來,不是撩我是做什麼?其二:我們也未上床,更未發生關係,你蓬門不曾為我開,我也未曾去你那裡掃花徑,怎麼能叫發生關係?所以你怎麼撕毀合約?我們的行為沒有哪一條違反合約,你要怎麼撕毀?”
沐蔓妃最恨人家跟她咬文嚼字玩文字陷阱,夜明所說的這些,在她發現他有雙插頭的傾向時便隱隱有預料,擔心有一天他會跟她玩文字遊戲,在文字上大作文章。
然而當時早已簽約,她發現的已經遲了——若早知道他有雙插頭的傾向,她籤合約時一定和他多加幾條約束條款,或者仔仔細細的定,而不是自以為他是個彎彎,便大意的以為沒什麼事,合約沒問題。
所以她此刻很後悔,後悔當時腦子進了水,一看見他提供的那豐厚無比的天價報酬,人便昏了頭,想了不想的就簽了,此刻再回想起來,才知道自己當時多麼愚蠢。
不過後悔已經來不及了,當務之急是解決眼前的問題。
“你是故意的?”她挺直身軀任男人親著,腦海著裡卻在思考著應對的辦法:“仗著我不能撕毀合約你便想佔我的便宜?”
“沒有。”夜明道:“我只是想告訴你,沒有一個男人是無害的,你接近一個男人之前,要先調查清楚這個男人有無不良嗜好,是做什麼的,而不是主觀臆斷,憑腦中先入為主的觀念行事。”
“好!我已經記住了,那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就當花錢買教訓,吃一塹,長一智,沐蔓妃決定把這個虧吞下去,就當被旺財親了。
但是夜明卻沒完,反而重重地撞了她幾下,沐蔓妃尖叫起來:“啊!你……”
她臉都紅了,如果目光能殺人,夜明已經被她殺了千把次。
夜明卻挑著眉,淡然地道:“我還想告訴你,如果我想要你,分分鐘鍾就可以要了你,但是我沒有,所以你也不用處處防備我。”
尼瑪,還用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