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會客室裡的一個花瓶,連花帶瓶對著沈奕君的腦袋就砸了下去,並惡狠狠罵道:“我叫你媽的來毀我的容,我現在就把你的容毀了!”
沈奕君早已疼的面無土色,偏偏又不能昏過去,此刻被砸也只能伏在地上苟延殘喘,不時發出幾聲悶哼,渾身抽搐幾下,連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越纖陌心裡恨的不行,氣咻咻的踢了沈奕君好幾腳,她也不管沈奕君傷勢如何,是死是活,看見桌子上有什麼,就狠狠往沈奕君砸去,直到把沈奕君砸的頭破流血,她才叉著腰直喘氣。
沐蔓妃伸手拉住她:“算了,你那點力氣砸人也不痛,你快去醫院吧,不然陸二去了也不安心,這裡交給我,我來幫你處理。”
越纖陌這才拍拍手,對她道:“那這裡交給我啦,我走了。”
越纖陌走後,沐蔓妃看了一眼還呆在會客室裡的鄭氏母女,這母女倆大概是被陸九霄的殘暴和越纖陌的兇悍嚇著了,都臉色蒼白地望著癱瘓在地哭嚎的沈奕君,一副瑟瑟發抖,呆若木雞的模樣。
她淡淡地道:“還不走?等著留你們吃飯?”
“哦哦哦……”鄭氏母女這才如夢初醒,爭先恐後往門口走去。
只是走到門口的地方,鄭媚媚的腳被什麼絆了一下,她低頭一看,發現是沈奕君那個價值不菲的鱷魚皮鉑金手袋,她眼珠一動,似乎想到什麼。
於是鄭媚媚停下腳步,先是假裝看了看四周,然後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彎下腰,一隻手往地上飛快地一抄,拾起了沈奕君的那個手袋。
她自以為沒人注意,沈奕君的手袋到手後,她便加快腳步出了會客室,殊不知她的一舉一動都落在沐蔓妃眼睛裡。
此刻屋子裡還有高叔等人守著,沐蔓妃冷眼覷著這母女倆離開後,便對高叔等人指了指地上的沈奕君,說道:“我去去就來。”
高叔等人點點頭。
鄭氏母女一離開會客室,鄭芬便小聲對鄭媚媚道:“又貪小便宜,你要沈奕君的包包做什麼?就因為它值倆個錢?”
鄭媚媚吐了吐舌頭,也小聲地說:“我還以為您沒看見了,原來媽媽你看到了啊?”
鄭芬冷哼一聲:“自以為聰明,自以為人不知鬼不覺,你怎麼永遠都學不乖啊?要那個包做什麼,你爸又不是不給你買包?”
“不是,我想看看她包裡面有什麼。”鄭媚媚很好奇地說:“指不定她包裡有什麼金銀首飾,很貴的那種,反正她都那個鬼樣了,也沒人管,我找到了就是我的。”
鄭芬還想說什麼,鄭媚媚卻迫不及待地到:“媽,別說了,我們先看看裡面有什麼。”
鄭芬看了一下酒店的走廊,皺起眉頭:“這裡人來人往,不太好吧,要是被人發現……”
“哎呀!”鄭媚媚打斷她的話:“誰會這麼無聊來發現這個啊!我們母女穿的這麼高檔,誰會注意我們幹了什麼?要是有人發現,我們就說手袋是我們自己的。”
鄭芬一想有理,便沒有出聲反對。
兩母女在走廊的一個角落翻看沈奕君手袋裡面的東西,沈奕君的手袋本來就是開著呢,先前沈奕君慌亂之中扔下手袋,手袋都未拉上。
突然,包裡的一個桔色的紙袋吸引了鄭芬的注意力,她一把拿了出來,然後放到眼前左打量右打量,緊接著笑了起來:“呵呵,我說是誰呢!本事不小啊!”
鄭媚媚被母親笑的莫名其妙,看著母親手中的桔色紙袋,有些納悶:“這只是一個普通的紙袋,媽媽你笑什麼?”
鄭芬勾起塗著姨媽紅口紅的嘴唇,冷笑道:“這個沈奕君是唐琳那個賤人的人,你看這個桔色的紙袋,正是唐琳慣用的東西,她從小喜歡到大,我太明白她不過了。”
鄭媚媚恍然大悟:“天吶,原來沈奕君是得了唐琳的授意,來殺越纖陌?她可真是有膽子!”
“未必。”鄭芬卻和女兒持不同的意見,她陰著細長的眼睛,做沉思狀:“聽說唐琳的兒子丟了,如果她的兒子落在越氏父女手中,現在殺越纖陌對她並沒有好處,說不定會對她的兒子不利,所以這不一定是她的意思。”
鄭媚媚道:“媽,您明明可以揭發唐琳,可您為什麼不做?您不是也不喜歡唐琳嗎?”
“你知道什麼?淨瞎說!”鄭芬叱女兒。
鄭媚媚吐了吐舌頭,繼續翻找沈奕君的手袋。
翻了一遍,沒找著什麼值錢的東西,除了幾張卡和幾樣化妝品,還有一個十分精緻小巧的橙黃色的香水瓶和幾包溼紙巾,沈奕君似乎沒有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