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才有些行為失常,給你造成麻煩了。”
男人絕美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他半裸著堅實的上半身坐在床頭,臉雖然是傾國傾城,禍國殃民的那一種,但他身材挺拔,胸膛寬闊,四肢修長,胸下六塊腹肌的線條清晰可見,十分的養眼,是個讓人怦然心動的男人。
沐蔓妃的臉有點熱,但她努力控制著自己,讓自己看起來與平時無異。
只見男人神情漠然地從他手邊華貴的床頭櫃上把一杯水遞給她:“先喝水,這是金銀花露,潤喉的,會讓你的嗓子好受點。”
沐蔓妃覺得一拳打在棉花上。
她都這麼誠心誠意的給他解釋和道歉了,他怎麼答非所問吶?
關鍵是,他又再一次的提到她的嗓子,好吧,她承認她的嗓子是昨晚叫床叫多了才這樣。
但那能怪她麼?哪個女人面對昨天那種情況,能不叫的聲嘶力竭,把一把好嗓子都叫的嘶啞了,她“沐蔓妃”三個字倒!過!來!寫!
她本身中藥,不能控制自己體內洶湧如湖洪流,可他就好麼?
他的表現也像是個幾百年乃至幾千年沒見過女人的男人。想想他昨天的表現,她仍然發怵!
真佩服她自己昨天能撐的下來,不過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她腰痠的快斷了,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除了可怕的痠軟就是疼。
而且她的體力嚴重透支,已經到了極限!不修養個三五日,只怕很難恢復常態。
她沒有接夜明遞過來的水,而是默默地道:“能給我一套衣服麼?或者工作服也行。”
最主要的是先離開這張床,或者離開這個地方。
夜明瞥了她一眼:“你還有力氣動麼?”
說著話,他側身靠近她,一手溫柔地托起她的頭部,一手端著水杯湊到她的嘴邊:“想跟我談可以,先把嗓子治好,恢復點力氣再說。”
他執意要她先喝水,沐蔓妃想了想,都已經這樣了,她最糟糕的一面他也見過了,再矜持似乎也不用了,而且她也不怕他把她怎麼樣。
何況她的嗓子確實又幹又澀,一說話就微微的疼痛,來一杯水對她來說如飲甘露。
她沒有矯情的反抗,就著他的手慢慢把水一口一口的嚥了下去。
水很甜,溫度剛剛好,果然是沖泡的金銀花露,喝完後,唇齒留香,整個人都舒服不少,嗓子感覺也沒有那麼難受了。
他對她揚了揚空杯子,眼神還停留在她的臉上:“還要嗎?”
“謝謝,不用了。”沐蔓妃對他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還是麻煩給我找一套衣服來,不然我裹著這床被單回去也行,實在沒有衣服,給套你的我穿也行。”
“等著,我給你去拿。”男人在凌亂無比的大床上找出一塊大浴巾,圍在自己精瘦的腰間,下床,然後說:“不要急於離開,我讓人煮了東西,你吃完再走,不然你根本出不了這大門。”
他態度平靜的出奇,不急不躁,走路的姿勢仍如豹子一般優雅,帶著與生俱來的從容。
沐蔓妃的心忽然也安靜下來,事已至此,再多的後悔也是枉然。
不一會,他拿了一套款式精美的淑女裙給她,一看就是價格昂貴,低調而奢華的大牌裙裝,連與之相配的內衣褲也有,都是極盡奢侈。
沐蔓妃忍了忍,忍不住問道:“我昨天的那套……”
男人把衣裙放在她的手邊,讓她夠得著的地方,這才說:“沒洗,等洗了後烘乾了再拿走。”
沐蔓妃不做聲了。
夜明出了房間。
沐蔓妃看他帶上了房門,這才偷偷掀開被單,強撐著痠痛無比的身子開始穿衣服。
然後發現,一切詭異地合身,從外面的衣裙到裡面的bra,那size都無一絲出錯,簡直是為她量身訂做。
沐蔓妃又是一陣無語,調查的真仔細,連她穿什麼型號的內衣都知道,喵的,深不可測的男人!
要下床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昨晚有多麼的放浪形骸,腳尖一落到地上的時候就發軟,踏不出去一步,而且小蔓妃也疼,一動便火辣辣的疼,感覺自己遭大罪了!
她的全身也沒有一塊好皮肉了,剛才穿衣服的時候看見了,有人種的草莓斑斑,青青紫紫一片。
這個時候,她不免咬牙切地想,自己是什麼時候中的招?如果讓她找出那個隱害她的人,她一定要手撕對方!
門外此刻傳來敲門聲:“要我抱你出來嗎?下人把飯菜都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