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僱水軍來把這些事情炒大、炒糊。”
炒糊當然好了,越纖陌笑咪咪地摸了摸他輪廓完美的下巴:“孺子可教也。”
陸九霄:“……”誰能借肩膀他扶扶,吐血。
……
那廂,沐蔓妃接了越纖陌的電話,表示知道了,等會自己就會去佈置。
越纖陌問她現在在幹什麼。
沐蔓妃說自己剛審了沈奕君出來。
越纖陌問道:“審出什麼了嗎?”這個時候,她已經知道沈奕君那瓶香水的事。
沐蔓妃道:“她說那香水是姓唐的給她的。”
越纖陌一聽,立刻氣道:“怎麼連瓶香水都有這個女人的份?她的戲可真足!”
沐蔓妃在那端眯著眼睛,陰陰地說:“所以我現在很生氣,我準備拿她的兒子下手,我已經讓我的同事把她的兒子運來揚城了,等會我就要她好看!”
沐蔓妃確實很生氣,原來她是氣沈奕君的那瓶香水,這才讓她和夜明發生了關係,所以她有點遷怒沈奕君,就想審審她,問那瓶香水是從哪兒來的。
偏生沈奕君嘴很硬,死活不說,但是沐蔓妃又不是越纖陌,她什麼事沒有幹過啊!
所以她當即就用老虎鉗子撬了沈奕君的兩顆牙齒,然後拿刀表示要劃瞎她的眼睛。
這下沈奕君真怕了,再硬的骨頭都硬不起來,只好豁著個血水直流的嘴,把唐琳供了出來。
沐蔓妃更氣了,把對沈奕君的那股怒火全轉到唐琳這裡來了,她一時也不能拿唐琳如何,但你要她嚥下這口氣,她也是無論如何咽不下去的!
所以就歸陸瑞林倒黴,誰叫他現在落在她手裡呢!
陸瑞林原本在江城,沐蔓妃有同事在海洋公園和水族館做事,她就讓同事把陸瑞林先藏在水族館裡,後藏在海洋公園的海豚那裡——這也是唐琳和陸家怎麼也找不到陸瑞林的原因,因為陸瑞林根本不在海邊,他只是和水族在一起……
現在沐蔓妃要給唐琳顏色,於是便讓同事幫忙,將陸瑞琳想方設法運來揚城。
沐蔓妃的這些同事,本來就相互幫忙——都知道今天有你有求於我的一天,來日我也會有有求於你的一天,所以能幫忙的都是儘量幫忙,一個個都很給力。
沐蔓妃現在就是等陸瑞林的到來。
至於越纖陌,她雖然對陸瑞林的遭遇不勝唏噓,但她也不是什麼好鳥——唐琳對付她的時候可沒有手軟,都要殺死她了。
生死攸關,同情心什麼的就見鬼去吧!
況且她相信沐蔓妃會有分寸,只是要嚇嚇唐琳,並不會真的把陸瑞林怎麼樣。
定好計劃好,她轉身就要走,誰備回酒店去等唐十七。
陸九霄忙拉住她:“你這人忒無情了,昨晚好歹也利用了我一個晚上,吃幹抹淨這會走的時候連一點表示都沒有,合適嗎?”
越纖陌忽然想起什麼,賊眉鼠眼的衝他笑了起來:“什麼表示?難不成你是處男,還等著我賞你一個紅包?滾,你昨晚帶傷操作,勉強算你個及格分就不錯了,你還想咋滴?”
我日!這下陸九霄真不能忍了,捉起人就往中央的豪華病床扔,危險地挑著眉,露出一口森森白牙邪笑:“你說你咋不上天捏?昨晚是誰狂喊亂喊老公饒命的,都爽到哭,這會下了床就不認人,嫌棄老公帶傷操作是吧,來,咱們再來驗證一下,看帶傷操作到底能打多少分。”
不行了,越纖陌在病床上笑的香肩亂抖,她剛才就是胡亂一說,對於他昨晚的表現,確實是百分百啊,她都被他啪哭了好幾次。
但把男人的火頭撩上來,想熄滅又沒那麼容易,陸九霄匍匐在她的身上,持繼不斷地親她修長白嫩的頸子,就是不親她的嘴,癢的她直髮笑,卻又怎麼都躲不開。
“好了好了,一百分還不行嗎?”她只能求饒。
“晚了。”陸九霄含糊不清地說:“早點求饒還可以放過你,現在我都扯旗了,我也是愛莫能助。”
越纖陌好後悔,果真如此,早知道她就不撩發他了。
陸九霄又夠上來吻她的唇瓣,一雙深不見底的墨眸愈發幽暗,並用手去解她剛穿好的衣裙,氣息微喘。
越纖陌道:“我真有事,改天還不行嗎?”
陸九霄就等著她這句話,不過談判的都知道,不能讓對方清楚自己的老底在哪。
他嗓音低啞:“改天,改哪一天?以後的事誰說的清楚,我對及時行樂比較感興趣,你說的改天太敷衍,我不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