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來之則安之,沒了直升飛機,這海島想要逃跑也不好逃跑,現在她餓死了,一切等她吃飽了肚子再說。
吃晚飯的時候,她沒有再對言御庭疾言厲色,而是神態平靜地和他約法三章。
第一:不經過她的允許,不許侵犯她,別提什麼給她換衣服和強暴她的事了,有一次已經夠讓她懊惱了,如果再來一次,她非恨死他不可!
第二:不許再用迷煙和迷藥的一類東西對付她。
第三:她可以和他在島上培養感情,但是培養不出來,他必須放她走。
這言御庭當然不幹了,立刻劍眉一挑:“我費盡千辛萬苦,用盡心思籌謀,就是為了和你來這個海島上當夫妻,如果你碰都不讓我碰你,那我還捉你來幹嘛?那不是跟以前一樣嗎?那我為的是什麼,何苦呢?”
男人就是個這麼赤祼祼的動物,有尿就要放,硬了就要上,不然不爺們兒。
是爺們兒就都不愛憋著自己。
沐蔓妃則淡淡地道:“那你是想逼死我?或者說你是想逼的我跳海?我的個性天生就如此,你難道是今日才瞭解?我如果肯服軟,肯對世事低頭,我早就不是今日這樣子了。”
她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女子,不是別人搞強姦那一套便能征服她或者是令她就範的女子,那隻會越激起她的反抗意識,和你鬥爭到底,直到把你打挎、打服為止。
她直截了當地對言御庭說:“如果你想強姦我,或者想對我用強,那你只會將我越推越遠,我可以實話告訴你,你那樣做只會讓我更加的看不起你,你想睡我,我可以給你睡,但你睡完之後,我們之間永遠也不可能,除非你把我困在這個海島一輩子,或者讓我身上永遠也沒有力氣,如果那樣,我才服你,否則,你我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是不會過屈辱的日子的,更不會對屈辱者投降!”
一席話,說的兩人之間都沉默起來。
過了許久,言御庭才慢慢地說:“我沒有想屈辱你,我只是覺得這是我能得到你的最好方式。”
“那是對你而言,對我則不是。”沐蔓妃口齒伶俐:“你現在綁架我,又用迷煙迷我,如果再強行和我發生關係,那不是屈辱是什麼?而且強扭的瓜不甜,你將我禁銦在這島上,把我當你的禁臠一樣,你還指望我能怎麼想你?把你想像成我的愛人麼?你覺得可能嗎?”
言御庭骨子裡是清高的,他其實不屑於對女人用強,他從來沒缺過女人,都是別人把女人送到他面前。
而且他本身英俊帥氣,家世顯貴,多的是女人對他投懷送抱,端看他喜不喜歡。
所以在這方面,他還真沒有強迫女人的習慣,沐蔓妃是他第一個想強暴並想擁有的女人。
但事實上他對沐蔓妃的性格也有幾分瞭解,這個女人,不是說你得到了她的身子,便可以得到她的心的那種女人。
她沒有傳統的觀念,她是個有主見,有自我意識的女子,如果你擁有她的方式不是她所喜歡的,她可能永遠也不會接受你。
而言御庭,他不是想和這個女人有短暫的肉慾關係,他是想娶這個女人,和這個女人做長長久久的夫妻。
如果他不看重她、不喜歡她、不愛她,他大可以將她囚禁在這個島上一輩子,在高興的時候來看看她,不高興的時候便忘記她,讓她在這個海島上自生自滅。
他最終想求的,還是她的心甘情願。
所以,他最後想了個折衷的主意,對沐蔓妃道:“我可以和你在這個海島上培養感情,但是我不能不碰你,一天兩天我可以忍,十天八天我也可以忍,可一旦超過這個期限,你恨我也罷,不恨我也罷,我都會和你發生關係,至於你說的用迷藥,只要你不一心想著逃跑和和在暗中偷襲我,我也不想對你用,畢竟我還是喜歡看到有活力的你,如果你死氣沉沉,了無生氣,我看著也會難受。”
沐蔓妃沒有再和他爭辯,她要的也只是拖延時間,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這個結果,不能說滿意,也不能說不滿意,至少目前她是安全的。
問完自身,她佯裝若無其事的問言御庭:“夜明怎麼樣了?你把他殺了嗎?”
言御庭聽到夜明的名字,心裡還是非常的不舒服,他星目耀耀地看著沐蔓妃,不悅地撇了撇唇:“怎麼,你很擔心他?難道跟他相處了一陣子,你真的喜歡上他或者是愛上他了?”
沐蔓妃默默地吃著晚餐:“你覺得呢?”
言御庭的心中其實非常氣苦,他看著沐蔓妃道:“你瞞我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