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江舉著信封:“副總,這怎麼處理?”
“燒了還扔到粉碎機裡粉碎,隨你。”
“那你不看了?”樊江有點訝然。
陸九霄面無表情地轉身往總統套房內走,頭也不回:“不看了。”
“……”樊江。
他看著宮優:“他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聽到的那個意思。”宮優說。
“……”
……
越纖陌和父親回家之後,忙到很晚才睡,一是陸瑞林不見了,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見,很多人會懷疑是他們父女倆對陸瑞林做了什麼,但天地良心,他們還真沒對陸瑞林做什麼;二是他們原本打算明天就動身去揚城,可現在出了陸瑞林一事,不知道明天是否要按照原計劃繼續進行。
睡之前又上微博看了看,又上了會兒網,最後又跑到自己的文文下面看了看,之後才爬上床睡覺。
夢裡,正夢到和陸九霄在吵架,他又爬上她的陽臺,並要抱走她的被子和枕頭,她氣不過,罵他卑鄙,連她的被子和枕頭都要,還是個男人嗎?
正罵得嗨皮,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將她吵醒,她懊惱地揉著頭,又揉著眼睛,萬分不情願的伸手撈過手機。
一看,竟是沈奕君的,直覺就想將她拉黑,但想了想,拉黑也沒有什麼用,如果沈奕君想找她,她多的是方法可以找到她。
她點開接通鍵,聲音有點冷地說:“沈小姐,這半夜三更,都轉鍾兩三點了,你還找我有什麼事?”
沈奕君在那頭說:“越纖陌,你別得意!我現在在揚城,我和陸九霄在一起,我把你和東方非墨在一起的事情告訴了陸二哥,他很生你的氣,他說以後再也不要理你,再也不要理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了!”
越纖陌覺得她莫名其妙:“沈小姐,你是不是沒睡醒在發囈症?我什麼時候和東方非墨在一起了?你說話要講究證據,還有誰水性楊花了?你嗎?如果你沒有看到我水性楊花,請你不要瞎說。”
“怎麼沒有證據,你都坐上東方非墨的車了,和他一起去吃飯?這還沒有證據?”
沈奕君冷笑:“越纖陌,你本事可真大,一邊和容少觀糾纏不休,一邊又和東方非墨曖昧不清,淨想著給陸二哥戴綠帽子,真虧了他怎麼就能忍受你這樣的女人?”
越纖陌十分輕鄙:“胡說八道,沈小姐你是古人嗎?現今社會的青年男女,誰和誰在一起吃個飯就表示要在一起了?誰和誰走的近一點那就是搞曖昧了?別這麼強詞奪理和搞道德綁架行嗎?你自己清白的像聖女和白蓮花,不代表每個人都要像你一樣,你可以打個貞操帶把自己圍起來,表示生人勿近男人勿近,是個男的都不要走近你,免得有損你的清白,但請你別稍帶別人好嗎?我生活在現今社會這個環境下,我身邊就有一兩個異性朋友,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只要我自己行的正,站得直,我做什麼要怕影子歪?”
“不有臉越纖陌,和男人糾纏不清還把自己說的冠冕堂皇!”沈奕君恨恨地道:“你和東方非墨也不止一次兩次在一起了,從我最初介紹你們做男女朋友沒成功起,你們之後不知怎麼的就攪在一起了,你們兩個人之間一直說不清道不明,有一層匪淺的關係,但我告訴你越纖陌,你這樣做是不道德的,別以為陸二哥能容忍你,我就能容忍你,你別把我惹毛了,我把你的一切都捅給媒體,到時讓的你名聲臭不可聞,那時你就知道難看兩個字怎麼寫了。”
“無聊。”越纖陌啐道:“媒體是你家的啊?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有本事你去說去,別在這裡嘰嘰歪歪個錘子,而且你不是說你和陸九霄在一塊嗎?那你叫他聽個電話,好讓我知道你們倆是不是在一起,不然我只會以為你在說假話,在吹噓。”
“誰吹噓了?”沈奕君反駁道:“我們現在就在場城最大的君臨大酒店,我們住在頂層的總統套房裡,你不是在揚城念過書,上過大學嗎?君臨大酒店你難道不熟悉,會不知道?”
越纖陌的嗓音變淡:“我知道啊,但我不知道你竟然又會和陸九霄在一起,你們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又是唱的哪一齣大戲,我還真不懂。”
“你不懂最好。”沈奕君得意地道:“其實吧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不過你知道後千萬別要氣死,如果你氣死了,那就是我的罪過了。”
“我不會氣死,你說吧。”越纖陌的聲音越來越冷靜:“大不了你說你現在和陸九霄在一起,你們倆正在滾床單,還滾的不亦樂乎,不然我還真想不出有什麼事能把我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