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非墨故意抽他的冷子,有媒體問他和越纖陌是什麼關係,東方非墨竟對媒體直言不諱,稱他現在是越小姐的追求者,目前正在追求越纖陌當中。
陸九霄一聽見這話,恨不得一巴掌“巴”死他——他媽的,早不蹦出來,晚不蹦出來,在他剛剛把事情弄平息下去,他“咔嚓”一下跳出來!說要追求他的未婚妻?
什麼仇啊什麼怨?
陸九霄覺得東方非墨大概是以前沉默太久,所以他現在自個在沉默中爆發了,變得像匹脫韁的野馬。
不說這個事,他反正已經派人去處理東方非墨捅下的爛攤子了。
他問夜明:“事情有什麼進展沒有?”
……
越纖陌從寧華醫院回來,已經快要10點了,她先去見父親,主要是問沈奕君的事。
越啟飛自然很暴怒,越纖陌是他唯一的女兒,沈奕君想毀了越纖陌,這不是動他的命嗎!
所以越啟飛簡直想弄死沈奕君的心都有了,只是基於她是唐琳派來的人,有些問題還要審問她,所以他才放沈奕君一馬。
此刻聽到女兒問起,便道:“先找地方關起來了,等審問清楚直接投到警局,到時她肯出面承認自己是受唐琳指使便罷,如果不承認,她這一輩子也別想從牢裡出來!”
他恨恨地道:“想用硫酸毀人容,其心可誅!”
知道了沈奕君的結果就好,越纖陌也懶得去見沈奕君,問她為什麼要毀自己容之類的蠢問題,總之沈奕君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她必須為自己所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
問完,越啟飛道:“唐老爺子想見你。”
越纖陌揚了揚眉:“我們都沒去拜見他,這麼不禮貌的人他也想見啊?”
別說她不尊重老人家,此次來揚城,她和父親故意沒有去唐家住,也沒有先去拜訪老爺子,看著是不懂禮貌的後生小輩,但唐老爺子不認她的媽媽在先,所以也不要怪她不禮貌在後。
越啟飛勾了勾唇,譏誚地道:“大概是勸你不要把事情鬧大吧,畢竟鬧大了唐家的裡子和麵子都沒有了,老人家一般都喜歡家醜不可外揚。”
越纖陌撇了撇唇:“他那個老人家豈止喜歡家醜不可外揚,他還特別的喜歡權利與虛榮,惦記著那些表面的榮光。”
“那見不見?”越啟飛征詢女兒的意見:“如果不見,我們儘可以晾著他們。”
越纖陌道:“不用,我們的事情一大堆,哪有時間總在揚城耽擱?他要找我談就談,談完了我們儘快取了媽媽的遺物就走,多在這裡呆一天,我心裡就膈應一天。”
揚城原本是她很熟悉的一個地方,她在這裡渡過了她的大學時間,但因為唐家,她突然喜歡不起來了,連回學校去逛一逛的心思都沒有了。
越啟飛聞言,便道:“那就見吧,哪果你沒問題,那老爺子說中午就想見你。”
越纖陌微嘟著嘴:“隨便,總之我是不會去主動見他的,他要見我,來酒店找我,我是不會主動去見他的。”
正說著,老高來說沐小姐回來了。
越纖陌一聽,忙對越啟飛道:“爸爸,我先去找蔓妃,那老爺子來了你再通知我。”
越啟飛朝她揮揮手。
……
沐蔓妃一臉疲憊倒在床上,半閉著眼睜,她昨天沒睡多少時間,這會精神有些差。
越纖陌坐在她的床邊,左打量右打量,總覺得哪裡不對。
她忽然低下身,用手扳著沐蔓妃的臉蛋,一副審問的口吻:“老實說,你是不是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瞞著我?”
沐蔓妃伸手掩著臉:“沒有。”
“沒有個毛線。”越纖陌去扯她的耳垂:“你這耳朵誰咬的?上面怎麼有幾個牙印?”
沐蔓妃白嫩的耳垂有點紅,還有點腫,其它沒什麼,但是越纖陌眼睛尖,一眼就看到她耳朵下面有紅色痕跡,她把手一伸過去,結果發現更多——好幾塊紅色痕跡。
她現在也是小有點經驗了,一看就知道那是吻痕,所以她想詐沐蔓妃。
沐蔓妃卻十分淡定的去她手裡搶救自己的耳朵:“什麼眼睛?怎麼就看到這裡來了?哪有什麼牙印,只不過被蚊子咬了一下而已。”
“撒謊。”越纖陌按住她,用更嚴厲的口吻說:“你一張嘴我就知道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什麼蚊子這麼大的牙口?”
“就是……”沐蔓妃轉著眼珠:“就是金腹巨蚊咬的……”
“吹!金腹巨蚊咬了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