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地看著他:“我說了一百遍,我現在不是你的誰,你對我既無責任又無義務,所以這件事,交給我自己來處理就好,你不用寢食難安,更不用夙夜難眠,因為我之於你,現在就是個陌生人。”
血淋淋的話語,刺的言御庭差點站不住腳,又捂著胸口往後退了幾步,眼中驚痛密佈。
沐蔓妃接著道:“誰欺負了我誰佔了我的便宜,我自會替自己討回公道!我欠了誰我負了誰,我自己會一一償還!我是個完整的人,我有手有腳,用不著你們來當我的家,做我的主。”
“嘩啦啦!”
大雨落了下來,伴著遠處隱隱的雷聲,言御庭伸手捂住眼,棒球棍從他手中脫落,“啪嗒”落到地上。
他一直退,一直往後退,直退到場邊的戶外休息木椅上,他才一屁股坐了下去,把臉深深埋在了雙手中。
“乖寶,走,下雨了。”
樊江撐著傘,把人護送到陽光玻璃房那裡避雨,越纖陌拉上沐蔓妃。
夜明的管家也撐著傘,把主人迎了回去。
雨越下越大,越纖陌望著仍在別墅外的言御庭,心裡有些揪疼。
她接過樊江手中的傘,對呆呆望著外面大雨的沐蔓妃道:“我去看看她,你就在這裡休息。”
陸九霄道:“雨水太大,你小心點。”他要跟過去,越纖陌卻回頭瞪了他一眼:“你背後還有傷,沾上水可就麻煩了,我去去就來,我自個會小心的。”
陸九霄很無奈,轉頭就發現夜明的管家命人送了一些精緻的小點心和咖啡及熱飲等物過來,又讓人請沐蔓妃過去坐,他嘴角不禁微勾,似笑非笑朝獨坐在另一邊的角落,身上有傷的夜明走去。
他在夜明桌子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以不碰觸著自己背後傷勢的情況下懶懶地靠著軟軟的沙發背,抬眸看著夜明肩頭已漸漸滲出點點血紅的白色絲質襯衣,嘆了一口氣:“也不知是恭喜你還是該說你點別的好,你這傷要不要找個醫生來看一下,或者是包紮一下。”
夜明默默地搖了搖頭,隨後問他:“你的傷不要緊吧?”
陸九霄“嘶”了一下牙,說:“要緊,背後坑坑窪窪的,黑乎乎的一片,端是好了也還需做手術祛除這些疤痕,麻煩死了,但是我們家的那個沒有沐蔓妃堅強,我要是說很嚴重,她一定會哭死,唉!”
他翹著嘴角喟嘆一聲:“怕死她哭了,不比那些硫酸好多少,所以我寧願自己忍著點痛,儘量給她說的輕描淡寫一點,只要她高高興興的,那就比什麼都強。”
簡簡單單的話語,卻透著男人無盡的疼愛和寵溺,以及難以言喻的深情。
“有人為你哭就不錯了。”夜明默默瞥過自己肩頭的血紅,目光若有似無的從獨坐在另一隅的女人身上掠過,接著又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垂下眼眸。
陸九霄見狀,看著他,眉頭有趣的一挑:“今天看你狀態不佳,下盤不穩的厲害,有好幾次明顯可以躲過去的,你的步子卻顯拖沓,白白捱了言御庭好幾下,怎麼,腿軟了?”
夜明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陸九霄不免心有慼慼焉,男人的第一次嘛,再加上夜明又這麼大的年紀,逮著個女人肯定不願意放手,再加上沐蔓妃跟他們家陌陌一樣,也是個難得的極品美女。
想著夜明跟他一樣,大概都是抱著“拼盡被榨乾,也要盡一日之歡”的心態,抱著個女人便死命的做,之後精疲力竭又沒有得到休息,腿軟很正常。
不過這打也挨的不冤,想及此時的言御庭,大概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思及這一團紛亂,他也有些頭痛,又歪著頭問夜明:“怎麼會發生如此情況的?”
夜明沉默地端起咖啡來抿,好一會兒才說:“沈奕君帶瓶香水來算計你,打算跟你生米煮成熟飯,沒想到……”他沒有說明,只是說:“就是這樣。”“二大爺的!”陸九霄後悔不迭,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著桌子道:“太便宜你們倆了,難怪你會說7胖,心情好,為的是這是啊!早知道我就留下那瓶香水了。”
夜明哭笑不得:“你以為那是個什麼好玩意啊?如果當時只有沈奕君,你就只能跟她嘿咻了。”
陸九霄十分鄙視他:“那怎麼可能?我爬著也要爬著去找我家陌陌,再說我也沒打算給我自己用。”
他沒說給誰用,夜明卻聞絃歌知雅意,對這種狀況,他也十分無語,莫非真是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
他們的事就撇開不談了,但陸九霄和越纖陌之間,卻是前者明騷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