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驀地揚高聲音,放聲怒吼:“我知道我以前錯了,我努力在改啊!我的努力你看不到嗎?我說過我會等你的,等到你能看到我的好的那一天啊!”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你為什麼要把自己輕易的交給別人?為什麼為什麼啊?!?!”
言御庭心痛的整個人都快不能呼吸了,閉上眼就是一團熊熊烈火在眼前燃燒,他滿面悲憤:“我等著你回頭,你卻要把我們逼入絕路?!我犯的錯真的是那麼那麼的不可原諒嗎?”
他一直質問到沐蔓妃的臉前:“你就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回到我的身邊嗎?想想我們在一起的那三年,就沒有值得你留戀的回味的地方嗎?我是那麼渣?渣的不可饒恕了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為什麼要斬斷我所有的希望?”
他忽然伸出兩隻手抓住沐蔓妃的肩,用力的搖晃著她單薄的身軀,一連聲地問:“你究竟要我怎麼樣?要我怎麼樣做你才會滿意?你才會重新回到我的身邊?你知不知道我有時候也很絕望,我怕挽不回你,可是你現在卻一手將我們推至絕境界!”
“你還要我怎麼樣?你是不是想我死了才甘心?要我痛苦的恨不得死去你才滿意?!”他吼的撕心裂肺,沐蔓妃的耳膜都快被他震破。
“言御庭,你冷靜一點!”
望著眼前狀若瘋狂的男人,沐蔓妃眼裡也蓄上一層薄紅,她抓住言御庭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拼盡全身的力氣剝脫開去。
她自己往後退了幾步,喘著氣道:“言御庭,我沒你想的那麼複雜,昨天真是一個意外!我沒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但是我現在是個單身女人,出了這種事我除了對自己要交待,對自己本身負責以外,我幾乎沒有對任何人交待的義務。”
她低下頭,用手撐住自己的額,不去看男人悲痛欲絕的眼,也不去看他被陰霾與痛楚籠罩的臉,“所以言御庭,你這麼生氣真的沒有必要,你要記得,我早已不是你的誰,我也和你沒有關係了,莫說我今天睡了夜明,改天我就是和其他男人在一起,那我也是我的權利與自由,並不需要跟你報備和徵求你的同意,或者說你有權來質問我。”
“因為現在,我們早已是不相干的兩個人,沒有任何的關係約束彼此。”她索性吐了一口氣,直視著言御庭,快刀斬亂麻。
“簡而言之,你現在去找任何女人那都是你的自由,與我無關,我不會因此去質問你,甚至和你大吵大鬧,因為我有那個權利,同時我也沒有那個義務為你守身如玉,然後等你一步一步的來重新追求我,我早就說我們之間結束了,是你一直不清醒!”
言御庭聞言,神色愈發淒厲,他俊容慘淡的往後退去,步履踉踉蹌蹌,最後,他清挺傲人的身軀佝僂下去,捂著胸口痛苦異常的喊道:“沐蔓妃,我恨你!”
沐蔓妃垂下眼,用力咬著唇角的肉,嘴裡都聞到一股血腥味了,卻仍別開臉:“謝謝你恨我,但不管是愛還是恨都需要力氣,所以我希望你放下。”
……
言御庭沒有放下,出了商務套房的門之後,他斜挑的眉梢眼角就換上了一股狠厲之色,丰姿挺秀的頎長身軀傲然立在牆邊,如一杆筆直帶著凜冽殺氣的標槍!
他單手插在西裝褲的荷包裡,濃密睫毛下的眼中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陰翳與厚重的戾氣,一張俊臉冷若三九寒冰,令人望而生畏。
越纖陌圍在他的旁邊,看的心驚肉跳,直覺他這個樣子是要搞事情。
她剛一開口“老言……”,然而勸慰的話還未出口,言御庭已頭也不回的大踏步而去。
他矯健的身影快如一道風,兩條長腿邁著優雅的步伐前行,背影挺拔利落。
“喂!喂喂喂!言御庭你等等我啊!”越纖陌在後面追:“老言!老言!言御庭!言豔豔……”
可是任她如何呼喊,言御庭充耳不聞,轉瞬就消失在走廊的轉角。
我滴個媽呀!越纖陌追到電梯間,以為言御庭進了電梯,然而左邊的電梯門一開,出來的卻是一身純色休閒裝,身影高大帥氣的陸九霄。
“大哥大哥!”她一把抓住陸九霄,氣喘吁吁地道:“快去找言豔豔,他八成去找夜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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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們老言去找夜明拼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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