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有感覺的,我想和他早點做交流,讓他早點知道我是他爸爸。”男人不放棄的繼續勸說。
沐蔓妃很蛋淡地看著他,不忍心告訴他一件事實,兩個月的孩子還沒成型,只有一顆小黃豆那麼大,他能知道個屁呀!
不過也不能岐禮無知無事的小生命,更不能無視人家的爸爸,她無奈的調整了一下睡姿:“摸吧。”
她心裡想著,他要是膽敢趁著摸孩子的機會對她動手動腳,或者像昨天那樣,對著她一個孕婦都下得了手,她一定打爆他的頭。
她佯裝閉著眼睛,實則全身警戒。
感覺一雙手輕輕拿開她蓋在肚子上的襯衣,他的黑色襯衣,給她的肚子擋風用的,襯衣被拿走之後,他的一隻大手才緩緩的落到的平坦的小腹上。
沐蔓妃全身緊繃,心也繃的緊緊的。
足足有五六分鐘之久,男人的大掌放在她的肚子上都沒有動,彷彿在靜靜地感受著這一切,他的大掌熱的有點燙人,隔著衣服那熱量都能滲透到她的面板上。
隨後,男人的大掌開始緩緩移動。
摩挲,摩挲,再摩挲,打著圈兒,他不越雷池一步,分外小心又很珍視的在她規定出的有限範圍內撫摸,認真的程度前所未有,似乎真的在與那個未出世的小BABY打著招呼。
撫摸這件事,不管是小孩和老人都喜歡,當我們做錯了事,正沮喪時,別人輕輕摸摸我們的頭,或者安慰性的拍拍我們的肩,我們的心裡會好受許多。
尤其是愛的撫摸,人人都需要,甚至會產生依賴,可見撫摸對人的重要性,因為這是人體對情感的一種無聲的需求。
在夜明緩慢而輕柔的撫摸下,沐蔓妃放鬆了警惕,放鬆了身體,她終於閉著眼睛沉沉的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很沉很沉,她醒來時,只覺全身舒暢,身心都很放鬆,要不是憋尿憋的厲害,她慷懶的還不願起來。
夜明站在吊床邊看著她,見她醒來,他皺著漂亮的眉,有些憂心忡忡地說:“你這一覺睡的特別的長,我好幾次叫你,你都不醒,我好怕你有什麼事。”
能有什麼事?她也不知道自己這一覺為什麼會睡的這麼的死,但從身到心都很舒服,應該不是什麼壞事。
她一邊藉著他的手下吊床,一邊問道:“你一直在這裡守著我嗎?”
夜明道:“沒有,看見你睡熟了,我便去做了一會兒事,但是想著你應該快醒了,於是我來看看,結果你一直不醒,我還擔心你餓著。”
“沒事,我就是想睡覺,大概是孕婦都嗜睡。”她說。
從那以後,夜明再說要摸她的肚子與寶寶交流,她便沒有拒絕,然後他們之間的常態就是,她睡覺時,他在摸她的肚子……
發展到後來,她每晚睡覺時,他都要求摸會她的肚子。
她越來越不抗拒他,面對他的撫摸時也越來越放鬆,再沒有像當初那般,他的手一落到她的肚子上,她的身子便緊繃如彈簧,心也警惕著。
有一日,同樣是午後,她睡的迷迷糊糊,卻感覺敏感部位有些異樣。
她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睛,卻看見夜明站在她的吊床邊,他的額角沁著細密的汗水,正低著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小腹處。
而他原本應該放在她腹部的手,此刻卻偏離的原本的軌道,往下游戲戈而去。
她忍不住嚶嚀出聲,身子瞬間軟癱如水。
……
在沐蔓妃逐漸對夜明卸下心防的時候,越纖陌也被陸九霄折磨的欲生欲死,她也不知這個男人是怎麼了,自從那天接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之後,抱著她便一頓狂咬。
當然也不是那種真咬,就是那種把嘴巴貼在她身上,逮著哪就在哪裡吸吮一口,並用牙齒輕輕的啃噬,不疼,但這種類似種草莓的行為也弄的人蠻癢,讓人渾身都要起雞皮疙瘩。
越纖陌不敵他的蠻力兒,幾次求放過,再被他這麼咬下去,她還要怎麼見人啊?
陸九霄道:“我恨!”
“你恨什麼啊?”好端端的恨什麼?越纖陌百思不得其解。
“恨你。”
“恨我什麼啊?”越纖陌惱了:“恨我你還跟我在一起?你幹嘛不找別人去?”
“不是那種恨。”
“那到底是哪種恨?”他陸二爺的心思詭異深沉,讓人難以捉摸,他昨天還說他愛她愛的要死,今天就恨上她了,越纖陌覺得豈止女人心海底針,男人的心才更如天上的星。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