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鈺彤咳了一下,“這是我自己的秘密,越小姐無權知道。”
越纖陌胃疼+2:“來這裡看病?你哪裡不舒服?”
“我來這裡看病不行嗎?”常鈺彤不鹹不淡地反問:“誰規定這裡的醫院我們不能來?有嗎?不要搞人格歧視了好不好,這地方富人能來,我們窮人也一樣能來。”
越纖陌胃疼、肝兒疼+3,不由冷笑:“我有說你是窮人嗎?周夫人不要太健忘了,你好像脫離江城的上流社會沒兩天吧,蔓妃才是真正的窮人呢,從小一直窮到現在,就是現在她的肩上都揹著鉅債,你有資格稱窮人嗎?別侮辱窮人了好不好!”
常鈺彤聽到這裡,臉上的表情忽然變得又恨又咬牙切齒起來:“那是她傻!她笨!這死妮子蠢死了!誰要她還債了?那些錢她根本不用還!如果她把還的那些錢給我們,我們不知會過上多麼好的日子!何至……”
她似乎覺得說漏了什麼,立刻面色微變地住了嘴。
越纖陌一時恨的不行,覺得世界上怎麼就有這麼無恥的人?!
蔓妃還債,那是替她父親贖罪,替她父親洗清名譽!按常鈺彤的說法,蔓妃就應該把自己辛辛苦苦賺回的血汗錢和賣命錢,一律全給周家,養活他們這幫子跟她毫無關係的人?!
別說什麼繼兄繼姐也是親人,畢竟是沒有血緣關係的人,繼兄繼姐對你好,拿你當人看那才是一家人,是親人,養他們沒關係。
但明明是一家子的糟粕,蔓妃在他們周家的時候,他們吃飯都不叫蔓妃上他們家的桌子,只給蔓妃吃他們剩下的剩飯剩菜,對蔓妃比對他們家的傭人還不如,到頭來還要蔓妃拿錢養活他們?
也虧的這人想得出來!
真應了那句話,見過不要臉的,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不過因為對方是蔓妃的媽媽,越纖陌委實罵不出口。
她只是說:“我佩服周夫人的臉皮如此之厚,換了旁人是決計說不出這樣的話來的,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沒有什麼用,我只想知道周夫人來這家醫院的意圖,如果你是來要錢的,我這裡還有一點,但倘若你是來找言御庭,我奉勸你不要。”
她對常鈺彤揚了揚自己手上的錢幣包:“我手上的錢雖然不多,但也能給你救救急,如果你想要,就請離開這裡,如果你堅持在這裡要等到言御庭,那你註定要失望。”
常鈺彤臉色變的更加厲害了,睜著一雙雖然眼角有了魚尾紋,但依舊可以稱得上漂亮的眼睛,看著越纖陌:“你怎麼知道我來找言御庭?”
越纖陌慧黠揚眉:“我猜的。”
常鈺彤頓時很氣憤:“你詐我?”
“是啊,我詐你,這樣你就不是來找言御庭的嗎?”
越纖陌想不出常鈺彤出現在這裡的原因,生病了來這裡瞧病?寧華醫院收費死貴,以周家現在的經濟情況,常鈺彤恐怕不會如此做。
何況她若是有病來這裡瞧病,為什麼是一個人來?連個陪伴的人都沒有?而且她看起來精神氣都不錯,並不像有病的樣子。
總之,常鈺彤出現在這裡的行為怎麼瞧怎麼怪異,除了言御庭。
常鈺彤抿著嘴,垂著眼,不吭聲了。
看來真是來找言御庭的,她的預設讓越纖陌心頭的邪火直飆!她伸手按住額頭,半遮住刺眼的太陽,氣的恨不得吼:“你為什麼要來找他啊?你跟他什麼關係啊?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他啊?”
常鈺彤蹙起眉心,也很煩躁地道:“越小姐你好煩人,我要來找他還要經過你的同意嗎?我要找他那是我的事,和越小姐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真有臉,他和蔓妃早就分手了,分手費不是都在你的手裡嗎?你還好意思來找人家?”
“怎麼不好意思?他和蔓妃怎麼說也同居過幾年,我遇到事情找他幫一下忙,這不是很正常的嗎?為什麼在越小姐眼裡,我就十惡不赦了?”常鈺彤有條有理的反問她。
越纖陌被她堵的一口氣在胸口上不來,下不去。
貌似她這樣說也對哈,言御庭和蔓妃分手,兩人也不是老死不相往來,常鈺彤碰到難題,找一下言御庭也不為過。
但是,前提是要忽略常鈺彤不要臉的程度,還有她找言御庭除了要錢就是要錢,再不會有其它。
她的這些行為只會替蔓妃丟臉,把蔓妃的臉子一天到晚扔到地上讓人踩,讓人瞧不起。
何況言御庭在這裡也不是誰想見得到就見得到的——言夫人現在一心守著兒子,對每個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