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不禁都誇他為人大度。
然而到了後來,藍絮兒很不高興別人在背後議論她是她媽媽不檢點下的產物,並且還沒有爸爸,她生氣地直接對外面的人吼出她的爸爸就是藍楚雄,她才不是什麼莫須有的男人的孩子。
眾人這才覺出了一些不一樣的意味。
但是這個時候,韋晴和藍楚雄認為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了,誰還會多來管閒事呢!所以這兩人徹底不要臉了起來,預設了藍絮兒的說法。
然後藍夢媛的那些親戚便紛紛知道了一些真相,知道了這韋晴原來是個笑裡藏刀的奸貨,並不若表面上表現的那麼好。
但是,正如韋晴和藍楚雄估計的那般,一是事情發生的時間太久,他們倆做夫妻都這麼長的時間了;二是韋家沒有什麼至親好友,誰敢來當這個出頭的椽子?至於藍家的親朋好友,他們看在他們夫妻倆的面上也只有訕訕的,不會多說些什麼。
所以言御庭才會對藍夢媛說出這番話。
他是要提醒藍夢媛,有些事情並不是像她想像的那麼簡單,這世間的陰暗面多著呢!一般人都只是“各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他甚至對藍夢媛道:“你覺得你生個孩子便能得到你外公的遺產了,難道韋晴不知道?她不是有藍絮兒嗎,她不會讓藍絮兒生個孩子來得你外公的遺產?”
藍夢媛頓時呆住了,她猛地抬起頭來,都忘了哭泣:“你,你說什麼?藍絮兒好像……她好像還沒有17歲吧?”
這怎麼生小寶寶?
言御庭斜挑著俊眉冷笑:“17歲怎麼了?現在15到16歲的女孩子懷孕流產的多著呢,生下小孩子的也有,未見是什麼稀奇事,你有必要驚訝成這個樣子嗎?”
藍夢媛眨巴著淚霧瀰漫的雙眼,又再次怔忡了,確實,現在的姑娘們都早熟,七早八早便和男人發生了關係,什麼樣的情況都有發生。
“好了,”言御庭又接著道:“現在你還決定不接我的支票嗎?接了我的支票,一來省了你去和你的家人鬥智鬥法與挖空心思的想拿回你外公的遺產;二來能讓你得到一筆你終身都花不完的錢財,何樂而不為呢?”
藍夢媛這下清醒了,她立刻哼了一聲:“我說過我不賣孩子,你別在續續遊說我了!”
言御庭沒想到她那麼固執,不過她不再繼續哭哭啼啼是好事,哭多了對孕婦並不好。
藍夢媛的態度也很堅決:“我寧可生下了孩子,然後去和韋晴鬥法把我外公的遺產要回來,也不願意要你的支票。第一:我不是乞丐!這一條我必須和你說清楚,我媽媽死的時候,她已經知道韋晴和我爸爸通姦的事情了,所以她事先給我存了一筆錢,並悄悄交給了她最信任的人在保管,這筆錢只要我不是揮霍成性的性子,足夠我用大半輩子,所以我有錢!”
她擲地有聲地道:“第二:我外公的遺產是我應得的,而你的這張支票不管數目再大卻不是我應該得到的,所以我不要!”
她頓了一下,放低了語氣接著說:“我外公外婆死的時候,他們不知道韋晴有藍絮兒,所以他們以為只有我一個外孫女兒,立遺囑的時候我外公本想立我的名字,可是有人故意帶偏了我外公的思緒,他那時正在重病中,於是遺囑便變成了這個樣子,有點說不清道不名,但是隻要我能生一個孩子,我就是這遺產的合法繼續人!”
“所以……”她突然目光犀利地看向言御庭:“所以我才要趕在藍絮兒的前面生,這樣才能讓他們的計劃落空!”
“可我的孩子不是給你去搶遺產用的。”言御庭也犀利地說:“他一生下來就會很珍貴,身家無數,用不著被別人當做工具一樣去搶那勞什子的遺產!”
“可我不是來給你生孩子的!我也不是你言家的代孕機器!”
每次說到這個問題言御庭都是一副他的孩子何其珍貴,兼之又看不上自己外公那點遺產的樣子,雖然他說的是事實,可藍夢媛心頭的火氣越堆積越高,又到了要飈高音的時候。
“我跟你說過一百遍言御庭,我沒想過給哪個男人生孩子,我只是想借個種!我也想過去做人工授精手術,但是時間上來不及,我這才想到了這個笨辦法。我但凡是早一點知道我外公留有遺囑,事情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了!”
藍夢媛很懊惱,之前她被韋晴和藍楚雄瞞的死死的,壓根不知道她外公的遺囑內容。
說到這裡,她話鋒一轉,對言御庭道:“但是我沒有想過幫你生孩子,所以請你不要誤會好嗎?這個孩子他是我的,你別肖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