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告訴警察她是因為靈魂出竅才看的。
心思一轉,她道:“我沒有當即暈過去,犯人把我身體踢過來,探我鼻息的時候,我看清的。”
監控攝像頭裡確實有這麼一幕,她這個解釋,警察同志表示相信。
警察錄完筆供後,就走了,他們前腳剛走,郭一盛就來了。
“阿雅,你這個頭包得跟個木乃伊一樣,叔看了真心疼。”一進來,郭一盛就這樣調戲地開腔。
阿雅白了他一眼,“叔,你怎麼現在才來看我?”
郭一盛將帶來的水果籃子放在桌面上,看到坐在一旁的顧曲承友好地伸出手,“我叫郭一盛,阿雅的好朋友。”
“我叫顧曲承,她的哥哥。”顧曲承也禮貌回應。
兩人友好地打了聲招呼,郭一盛拉了張椅子坐在床邊,又開始調侃起阿雅來。
“我剛出去的時候,看到警察,是來詢問情況的嗎?”
“是的。”
“那他們有什麼告訴你,最近南波有三起,加上你是第四起記者被襲擊案嗎?”
郭一盛的話裡有話,阿雅有些倦的雙眸立刻亮了起來。
“叔,你這話是有襲擊我的人的線索?”
“我告訴過你的。”
“告訴過我?”阿雅在大腦裡開始搜尋資訊,與郭一盛交談的機會屈指可數,若他說過什麼,她不可能記不起來。
“黃煥文的父親還在逃逸。”見她想不起來,郭一盛解開謎底。
阿雅恍然大悟,驚問:“叔,你是說那個流浪漢是黃煥文的父親?!”
“叔只是猜的,但八久不離十。黃煥文是半年前才剛火起來的小偶像,那個時候,他接拍了一部名導的電影,電影上映的時間正值暑假黃金期,剛好又沒什麼大電影擠兌,所以票房大賣,他身為主演名氣也大漲。只是也正是那時候,他母親被殺的事也發生。人紅是非多,自己的父親殺害了自己的母親,網路上,報道上有不少聲音都在同情他。但也有人說出有其父必有其子這樣的話。”
郭一盛拿了瓶礦泉水潤了潤喉繼續說:“而正巧報道出那些話的記者都遇到襲擊,一人死亡,兩人重度昏迷,這事也有人懷疑到是黃煥文的惡意報復,警方介入調查過黃煥文根本沒參與其中。但是,叔猜應該是黃煥文那爸搞的鬼,叔見過他爸一面,是在餐廳吃飯的時候,有個服務生不小心把白開水弄倒弄溼了他黃煥文的衣服,他爸二話不說就抓住那服務生的頭撞向桌子,那狠勁,叔這個混過道的都不如他。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