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地問道。
阿雅的喉嚨依舊說不出一句話,在這一刻,她多希望薄暮笙能閉上他的嘴,別再說一句話。
“你知道他們為什麼說我是具行屍走肉嗎?那是因為我的心早就被挖走了,沒了心才成為行屍走肉。”
“薄先生,別說了。”阿雅伸出手堵住他的喋喋不休的嘴。
薄暮笙伸出手,抓住她捂住自己嘴的手。
“你與時雅的賭約,沒有堅持下去的必要,我會成為時雅的丈夫,這是一個已定的結局,就算你再怎麼努力都沒有,我沒心,不會為誰改變。”頭一次,薄暮笙用著這樣溫和的語氣說話。
溫柔地惑著,拒絕著,讓人忍不住聽完就找個角落哭一場。
阿雅看著他的臉,扯開笑容,露出白白的牙齒。
本以為她會哭的,露出這樣的笑容,讓薄暮笙呆愣住了剎那。
他還想開口說什麼,阿雅一頭撞進他的胸膛上,悶悶道:“我是屬猴的,可是我母親跟我說過我這性格就犟得跟頭牛一樣,不撞南牆不回頭。但是我覺得我這性格啊,撞死在南牆魂魄都不會回頭,現在我就認準你這面牆,我都沒撞死在你這面牆上,你別想我半途而廢。”
她的話,讓薄暮笙心中升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如觸電一樣的感覺,蘇蘇的,麻麻的,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他也不知道。
伸手想將她推開,誰知她的頭更用力地撞向胸膛,不願意挪走。
“站起來,離我三步遠。”推不開,他發號施令。
阿雅搖頭,“不幹。”
“扣工資。”
“那你扣好了。”
這麼犟,他有點拿她沒辦法。
忽得他聽到一個抽泣的聲音,是從他的胸膛裡傳來的。
果然,她沒想的那麼堅強。
“薄先生,我先說下,我不是在認輸,也不是在難受,我只是後腦勺太痛才哭的,我後腦勺還沒好。”她的聲音帶著哭腔。
薄暮笙不再說話,想將她推開的雙手慢慢地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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