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嘛,年輕人有意見要說啊!不說,我怎麼會知道呢?在我期盼的眼神下,惜字如金的桑公子發言,揚揚手裡的賬本,“他們弄亂了我算的賬。”
呵,果然是重量級選手,張家夫妻說的,最多也只能算是精神文明建設方面的干擾,沒法斷定他們兩人有什麼實質性的錯誤,但是有了桑弘羊的訴狀就完全不一樣了。在工作時間出小差就算了,竟然還敢幹擾會計,擾亂工作治安紀律,撕票湊齊,就可以召喚出領導來,親自出馬找他們聊一聊了。
“好的,大家的心聲我都瞭解了。”不過要找他們兩個怎麼聊,還真是難題。這兩個人一旦陷入自己世界裡,不是心無旁騖,旁若無人這兩個簡單的詞語能夠解釋了的,那簡直可以說的上是天崩地裂,天大災難啊!
眾人散去,留我獨自一人在原地思考,究竟怎樣才能既能達到教育的目的,又能在他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前,全身而退呢?
啊,哈姆雷特說,生存還是死亡,這是個問題。殊不知,司馬相如和卓文君不僅僅是個問題,他們還是個難題呀~
孤獨的躲在我掌櫃的專屬辦公區內,整日像個古板的教導處主任,想著要如何擬訂懲治頑皮學生的作案計劃,在可算是想出了一套在我看來可以算是天衣無縫的作戰計劃,準備去找“兩位犯罪嫌疑人”聊聊人生態度、價值理想,以及暗示一下二人消極的生活方式,已經給大家帶來太多的不便,望能改之一類的。說白了,生活作風有問題啦,是要關進小黑屋裡面去的。
孰料,趕巧的是,我前腳外出門去,那二位自己送上門來,莫不是知道自己錯在哪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