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空洞無比;好像只剩下個空殼一般。
痛徹心扉的劇痛;剛才在廣場的交手;讓趙天行周身無處不痛。而隨著靈氣的運轉;那緩緩收斂的傷口之處。更是讓人癢到了骨子裡
又痛又癢;氣惱的趙天行不禁破口大罵了起來;從古頓教授教授開始;到紐約隱形富豪邁克爾;再到白色金字塔那棺柩裡出現的尼娜;以及最後站在那裡;如同雕塑一般的費恩老頭
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嚴重的傷害;趙天行在將所有跟來墨西哥有關的人都狠狠的痛罵一番之後;隨著時間的流逝;他身上那些傷口都已經收口了;但感覺到那發自內心極度的疲倦感;卻是讓趙天行變得有需昏欲睡了;趙天行心知這是靈氣徹底告罄的前兆;想到他神識空間裡還囚禁著一個人面表福;趙天行這才連忙返回了他的神識空間。
被封住了嘴的費恩老頭;仍然是老老實實的待在原來的地方;倒不是他不想掙扎試著脫困;而是在這個空間裡面;他的任何掙扎都是徒勞的;那細如髮絲般的繩索根本就不是他能夠掙脫的。
而暮然出現在費恩老頭面前的趙天行;讓他先是一驚;但很快費恩老頭的臉色就變得憤怒起來;他惡狠狠的瞪著趙天行;恨不得可以將他吃了
在回到神識空間之前;趙天行就已經做出了決定;他自認自己不是個好人;而且他也不需要去做個好人;甚至他更不打算去做個廣義上的好人
所以打定了主意的趙天行也不再跟費恩老頭慢慢繞圈子;他盯著費恩老頭的雙眼緩緩說道:
“不要做徒勞的反抗;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是很清楚的;我下面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否則我就會將你徹底的吞噬掉;你應該知道後果的”
心念一動趙天行讓費恩老頭可以說話;趙天行便徑直提出了他的問題:
“這裡怎麼樣才能夠出去?”
“混蛋小子;別以為你將本公爵困在這裡就是……”
剛剛恢復了說話能力的費恩老頭;卻還不準備就這麼認輸;他梗著脖子就要開罵;但趙天行卻是伸手過去;揪著他的肩膀捏起了費恩老頭的皮肉;如同是在抽絲一般;從費恩老頭的身體裡拽了一根細長如同線一般的東西;稍稍打量了一下;趙天行便直接將這細絲塞進了他的嘴裡;咀嚼了幾下就嚥了下去。
吞噬別人靈魂的舒爽之感;讓趙天行變得有些飄飄欲仙了;但面前的費恩老頭卻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之聲;他瞪著赤紅的雙眼;卻是不知道為什麼被趙天行這隨便的一抽;竟然會讓他有種想一頭直接撞死的
很是遺憾的舔了舔嘴角;趙天行卻是慢條斯理的看著他;直到費恩老頭終於瑟縮著不再發出慘叫之後;趙天行才繼續說道:
“剛才抽出來的那條細絲就是你靈魂的一小部分;因為我也不知道從你的身上;可以抽取出多少條這樣的細絲;所以要是再不回答我的問題;你就可以再嘗試下這種發自靈魂深處的痛苦了。”
看著面前滿臉輕鬆;一副回味著剛才那味道的趙天行;費恩老頭的眼中;趙天行一下就變成了徹底的惡魔;臉都痛的抽筋了的費恩老頭;見此這才徹底的老實了下來;趙天行問什麼他就回答什麼。
竹筒倒豆;透過費恩老頭的講述中;趙天行這才明白了在特奧蒂瓦坎古城發生的一切。
這座中美洲實際上的第一座大城市;要不是因為費恩老頭的到來;那麼也許歷史就真的會不一樣了;這座在最鼎盛的時期擁有二十四萬原住民的大城市;是費恩老頭在西羅馬帝國滅亡後的第十年;他因為長期受到其他血族的經年追殺;在身受重傷、恢復無望的情況下;被逼無奈隻身一人遠渡重洋來到了這裡。
在汪洋大海上漂了近半年的費恩老頭;來到這裡以後卻很快就憑著他血族的強悍實力;成為了受到當地皇室的膜拜的大巫師;對於在歐洲每天都處於被追殺的費恩老頭來說;他相當於是來到了仙境;成為了無冕之王;在來到這裡的前一百年裡;他對於這裡的生活是非常滿意的。
但可惜的是在他在這裡度過了一百年的歲月之後;當地的原住民卻是在古城的地下發現了一個祭壇;而在這個祭壇之內;費恩老頭更是發現了兩滴;被用秘術封印的血族始祖的鮮血
對於其他人來說;發現這個也許就是會在當地造成一場血腥的殺戮;一抄都不會獲勝的奪寶鬧劇;但費恩老頭可是真正的血族;他作為整個血族裡最兇殘的茨密希家族的一員;他的博學讓他得以在第一時間就明白他所面臨的機遇
那可是血族始祖的血液;費恩老頭在歐洲的時候;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