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司墨定了定,沒有說話,大腦在快速轉動。
紀遠風整理了下自己衣服上的褶皺,站起身,“話我就說這麼多,墨總也好好想想,同不同意全看您自己的,有什麼條件,能答應的,我義不容辭。那就這樣,我先走了。”
權司墨跟著站起身,看紀遠風走了兩步,連忙道:“那個……等一下!”
“什麼事?”紀遠風轉過頭。
“你跟秋棠……”權司墨耳根有些轉紅,儘量用平穩的語氣開口,“這兩年來,你沒佔秋棠什麼便宜吧?”
紀遠風嘴角有些抽搐,“墨總,這幾年來,你的人常常在暗處觀察保護著秋棠,紀宅有什麼風吹草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能佔秋棠什麼便宜?再說了,我跟秋棠現在的關係,是愛情之上,你大可放心。”
愛情之上?權司墨挑了挑眉,幹嘛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
“我走了。”紀遠風微微笑了笑,轉身就走。
“再等等!”權司墨又叫住他,臉色轉為嚴肅,“你的病,很嚴重了?”
聽權司墨這麼說,紀遠風就知道,權司墨一定知道他的病情,於是緩緩地、艱難的點了點頭,“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來這裡找你。”
心裡咯噔一聲,權司墨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紀遠風身形單薄,卻帶著一股凜然之氣,大步離開。
權司墨在原地站了許久。
鄴城市立醫院。
於景雯在半上午的時候醒過來,一睜眼就看到守在床邊的魏少唐,有些不適應的縮了縮身子。
“你醒了?”魏少唐一看於景雯睜開眼,連忙起身,扶著於景雯坐起來,關切的問道:“怎麼樣?感覺還好嗎?我去讓人喊醫生過來啊!”
於景雯都沒來的及說一句話,魏少唐已經轉身出去,在門口吩咐手下人之後,折回身來,手裡拎著一個飯盒,走到於景雯身邊,“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是粥。”
“我還不餓。”於景雯嗓子沙啞的開口,身上還有些癢,尤其是臉,剛要伸手去抓一抓臉,卻被魏少唐手疾眼快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