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透過窗戶,看到在客廳裡打電話的權司墨。他本身沒有多大動作,可僅僅是動一下手指,都是那麼有型,估計隨便抓拍一張照片,都會像雜誌封面一樣完美。
像剛剛Mark所說的那一席話,這樣的男人,自己要拼命才能追趕上他的腳步。本來身邊就已經危機四伏,說不定未來的什麼時候,這個男人身邊就會出現一個比自己更加優秀的女人,到那個時候,就晚了……權司墨接完電話,心靈感應般的回頭,一下子看到秋棠,蹙眉嚴肅的樣子瞬間換成了溫柔的笑。
秋棠也扯了扯嘴角,走了幾步,進了客廳,問道:“是國內又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有,都是些小事。你知道的,我不在國內,他們就懈怠了。”權司墨迎上來,“怎麼樣,累不累?要不要去休息?”
秋棠搖了搖頭,“沒關係,只是外面玩夠了,想進來坐坐而已。”
“好,看電視嗎?”權司墨扶著秋棠坐下。
“玩會兒手機吧!”秋棠坐到沙發上,伸手去夠自己的手機,只是還沒碰到手機的邊兒,權司墨卻快她一步將手機拿過去,秋棠皺眉,“怎麼了?”
權司墨神情有些緊張,看了看手機,道:“那個……手機,還是先不要玩了,你知道……嗯,你現在懷了寶寶,手機有輻射,對寶寶和你自己的身體都不好,還不如看會兒電視。你覺得怎麼樣?”
“……嗯,好,說的也是。”秋棠點了點頭,“那就看會兒電視吧!”
“我去開啟。”權司墨放鬆的一笑,快不玩滾電視機跟前兒走去。
可是秋棠眼中卻劃過一絲疑惑,明明不久前,權司墨還不是這麼說的。權司墨說,他已經拿秋棠的手機做過專業測試,輻射很小,即使玩一整天都不會對身體產生不良影響,怎麼今天又變了說法呢?
同一時間,鄴城。
秋棠的新聞還在持續發酵,卻已經有媒體聯絡到了秋梨,要對她進行專訪。秋梨得到訊息,欣然應允前往,被傷疤覆蓋了的半張臉上,露出了一個恐怖的笑容。
訪談室裡,秋梨擋著半張臉坐在沙發上,那名採訪的女記者含蓄的提醒,“秋梨小姐,要不要請化妝師給您化個妝?咱們這個是影片採訪,所以您的頭髮擋著臉可能會影響效果……”
“效果?”秋梨反問一句,忽然伸手,將自己右臉的頭髮全部撩開,陰森森的笑著,“你說的是這樣嗎?”
“啊!”那女記者尖叫一聲,嚇的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倒退著往後躲,絆了攝影機一下子,其他人也是震驚的盯著秋梨,訪談室裡頓時噼裡啪啦亂成一片。
“哈哈哈……”
秋梨卻彷彿發現了什麼好玩兒的東西,張狂的笑著,笑得前仰後合,眼淚幾乎擠了出來。
“秋,秋梨小姐,你的臉……怎麼會變成這樣?”有個膽大的男人突然開口問,而那被嚇壞的女記者被人趕著走出訪談室。
“你想聽聽嗎?”秋梨挑挑眉,問。
男人一聽,職業的敏感性讓他覺得有料,連忙代替了剛剛的女記者,坐到秋梨對面,說道:“我當然樂意聽聽秋梨小姐的分享,只是,不知道秋梨小姐方不方便,在採訪過程中把傷疤露出來呢?”
秋梨眨眨眼,“好啊!化妝師呢?給我弄個做漂亮的髮型!”
“快,化妝師快上!”
訪談室裡一時間忙碌起來,生怕錯過什麼了不得的新聞,好生招呼著秋梨。
秋梨臉上總是若有似無的掛著一絲笑容,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病態了,已經很久沒見到權司墨,而她也沒有辦法出國,所以她必須想辦法把權司墨給逼回來!這道醜陋的傷疤,此時卻已經變成了有力的工具……“秋梨小姐,首先想問一下,您臉上這道傷疤是怎麼來的呢?”男記者忍者心裡的不適開始了採訪,每看那傷疤一眼,他就覺得心裡惡寒一分。
“事情要從去年開始講起。”秋梨聲淚俱下的將那次在盤山公路上發生的事情講完,又補充道:“不知道是什麼人對姐姐有仇,我的臉受傷了沒關係,只恨他們竟然報復奶奶,害奶奶丟了性命!這群可惡的人,我好想將她們碎屍萬段!”
男記者兩眼放著精光,“秋梨小姐,你的意思是,那群人把您和老太太當成了替罪羊?”
“我……我不知道。”秋梨躲躲閃閃的搖了搖頭。
男記者嘩嘩譁記了好多東西,又問,“不知道秋梨小姐跟SG墨總是什麼關係呢?網上說您跟墨總曾經是男女朋友,是這樣嗎?”
“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