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字後劇烈的轉了轉,她反手一下子抓住喬雪莉,努力對上喬雪莉的眼睛,聲音微弱卻清晰,說道:“我餓,我想吃飯。”
喬雪莉一聽,激動的連連點頭,“好好好!我馬上去做!秋棠你想吃什麼?”
權司墨也一時激動起來,一個箭步來到房間裡,高興地不能自已。
“什麼都好。”秋棠又說了一句,努力撐著身子坐起來。
“不用起來,不用起來!”喬雪莉忙不迭的扶著秋棠躺好,“你乖乖躺著,我去給你做好吃的!咱們別的沒有,吃的,要什麼有什麼!”
秋棠乖乖的點了點頭,伸手摸上小腹。
喬雪莉欣慰的一笑,也不管權司墨了,著急忙慌的跑出臥室。
“Shirley姐!”於景雯後知後覺的吼了一句,破涕為笑的站起身,“秋棠姐,我去幫Shirley姐做飯,Shirley姐是高興壞了,什麼都不顧了,她才不會做飯呢!我去幫她,很快就回來的!”
秋棠眼珠轉了轉,眼神隨著於景雯的動作離開又收回來。
房間裡一下子安靜下來,權司墨高大的身子蹲在床邊,顯得那麼滑稽,他輕輕叫了一聲秋棠。
秋棠聽到聲音,偏了偏頭,目光掃向權司墨,權司墨一下子期待起來,心跳加速,連忙微笑。可是,秋棠的眼神只在他身上逗留了一秒鐘便移開,沒有任何波瀾,就連生氣,都是奢望。
“秋棠……”權司墨哽咽的叫了一句,伸手握住秋棠的手。他不敢相信,明明才過了一晚,秋棠為什麼變成現在這樣!抑鬱症,怎麼會突爆發?是不是那醫生看錯了?那個庸醫!
“我是權司墨啊!我是你的老公啊!”權司墨不管不顧的開口,“你肚子裡的寶寶,是我們兩個的孩子啊!秋棠,求求你看我一眼啊!不要不理我行不行?我錯了,我以後哪裡都不去,專心的陪著你好不好?”
權司墨的話好像被秋棠自動遮蔽了,無論他說什麼,秋棠都吝嗇的不肯再給他一個目光,就那麼毫無生氣的盯著天花板、盯著窗外,眨眼的次數都變少了,好像,隨時隨地會離開。
曾幾何時,權司墨還那麼討厭秋棠的笑,捉弄他的笑、狡黠的笑、放肆的笑、得意的笑,而現在,秋棠的嘴角連一個上揚的弧度都沒有了,他才發現,他有多麼喜歡看秋棠笑。
“秋棠,對不起,對不起……”權司墨說著說著,突然低頭,伏在秋棠手上,哽咽著,一滴熱辣的眼淚‘啪嗒’一下子落在秋棠手背上,熱得發燙、燙得發疼。
秋棠好像被電到一樣,手猛地收回來,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千言萬語湧到嘴邊,各種情緒全都湧上心頭,她想爆發,可是卻找不到爆發的源頭,只能握著雙拳,狠狠的閉上了雙眼。
“秋棠?”權司墨隨即抬起頭來,順手擦掉眼角殘留的晶瑩,激動地問,“老婆,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秋棠努了努嘴,卻沒有睜開眼,彷彿是做了很大的精神鬥爭,才艱難的吐出一句話,“你,你走吧!”
眼中的希望一下子支離破碎,權司墨身子一僵,愣在當場,心臟好像被人揮來一記重拳,再也跳不起來了。他從秋棠話裡聽到絕望,而沒發覺自己眼中,是同樣蔓延過來的絕望。
叮咚……叮咚……
於景雯跟喬雪莉正在廚房裡忙活,聽到門鈴聲,喬雪莉連忙擦了擦手,“可能是宣陽把食材送到了,我去開門!”
“恩恩。”於景雯點點頭,看喬雪莉離開,試了試煮的湯。
那邊,喬雪莉興奮的開啟門,一看來人,卻不是陳宣陽,只見門外站了好幾個人,都是男人,為首的是個長相還不錯的年輕男子。
“你們是誰?”喬雪莉問。
“哦,是少爺讓我們來的,說是少夫人生病了。”男人開口。
“是醫生啊!”喬雪莉恍然大悟,“快進來快進來!”
於景雯聽到聲音,從廚房裡走出來,一見男人,立刻不淡定了,指著他,吃驚到結巴,“你,你不是那個……”
“於小姐也在啊!”那男人走進公寓,微微一笑,還調皮的眨了下眼,“對對對,就是我!”
“誰啊?你們認識啊?”喬雪莉站在中間,雲裡霧裡的。
於景雯往前走了幾步,“這不是,在魏少唐那個總部的醫生嘛!”
“哎,對對對,就是我。”那男人滿意的點點頭,“能讓美女記住,真是一件讓人愉悅的事!先做下自我介紹,咳咳,鄙人華銘俊,是一名醫生,主治外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