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司墨在秋棠白皙嫩滑的小手上摸來摸去,忍不住發笑,“你剛剛像只發狂的小野貓,怎麼現在這麼溫順了?”
“累了。”秋棠回神,嘟囔一句,又道:“權司墨……我現在做夢呢吧?”
“那我咬你一口,你試試疼不疼?”權司墨問。
“滾!你怎麼不讓我咬你?”秋棠一把推開權司墨,氣惱的別開臉。
“因為我知道現在不是在做夢啊。”權司墨挑著眉,一派淡定從容的模樣,“我很確定自己想要什麼。秋棠,你確定嗎?”
“不確定!很不確定!”秋棠忙搖了搖頭。
“那我來告訴你。”權司墨定定的看著秋棠,“是你先主動招惹我的,讓我喜歡上你,所以你必須負責,對我負責。確定了嗎?”
秋棠嚥了咽口水,“你想讓我……要了你?”
權司墨一怔,努力讓自己滿臉的黑線不那麼明顯,“也可以這麼說。”
“我沒招惹你。”秋棠一別臉,下意識的咬了咬唇,可一想剛剛被權司墨親過,又連忙吐了吐舌頭,嘴裡發出‘噗噗噗’的聲音。
權司墨不露聲色的笑了一下,道:“你跟我表白,送我定情信物。其他女人不敢做的事你都做了,讓我喜歡上你之後,又不承認招惹我了嗎?”
“我什麼時候跟你表白了?!什麼時候送你定情信物了?”秋棠一抻脖子,像只雄赳赳準備戰鬥的小雞。
“喬雪莉跟你去酒吧那次,回去的路上,你說你喜歡我。”權司墨說的面不改色。那晚,他從蘇澤的醉話裡聽到了對秋棠的表白,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忽然發現自己不能容忍別的男人喜歡秋棠,尤其是像蘇澤那樣優秀的男人。
秋棠咕噥的回一句‘我也喜歡你’,他不管了,是醉話也好,是什麼也罷,在他權司墨心裡,那就是對他的告白。
“那晚我喝多了!”秋棠猛地將手舉起來做投降狀,“我什麼都不記得!我說了什麼?”難道她那個時候就對權司墨動了歪心思?我的天,她到底說了什麼?
“抓著我的手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