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兩天就著手,另外,該是時候去會會安逸了。”戚暢看著劉夢說道。
劉夢今天穿著黑色的套裝裙,顯得非常精幹。
劉夢點點頭:好,我會在合適的時候出現,最好能讓他們為我吵起來。
劉夢說著笑起來,那些個狼狽為奸的東西,她早就想去挑撥離間了。
戚暢敲打著桌面的手指停下:凡事都要謹慎,千萬不可操之過急。
“放心吧,絕對遊刃有餘。”
戚暢當然放心,劉夢的手段這段時間下來她瞭解的更深入了。
“你跟你父親的關係怎麼樣了?”
“還是那樣子,不過前兩天他來吃了頓飯,還有我母親。”
戚暢不自禁的挑眉對她笑:有戲。
“這些喜新厭舊的男人,就算回頭也會再犯,我不會憐憫。”劉夢說。
“雖然這麼說,但是你跟安逸的事情本就是個計謀,所以你也別太較真了。”
“我明白。”
後來劉夢離開,戚暢一個人在辦公室裡坐著,只是低頭的時候看到自己手上的戒指。
奇怪,她竟然還戴著這枚戒指。
奇怪,今天晚上她才意識到自己不該再帶著這枚戒指了。
這陣子總是低頭就看著它發呆,但是今天突然明白過來,他們要離婚了啊。
這東西,應該還給他了。
突然想起來,這戒指還是她自己選的呢。
不自禁的挑挑眉,在眼睛模糊之前深吸一口氣站起來,然後朝外面走去。
辦公室裡黑下去,她回到房間裡脫著衣服去洗澡。
那天她把戒指給了律師。
是的,她說再不見面,便是再也不會主動去見了。
偶爾碰到也無言以對,對視一眼,然後當成陌生人那樣對待。
所以溫良那天跟她律師正式見面,除了協議還收到了戒指。
只是傅赫收到戒指的時候卻沒收。
溫良坐在沙發裡望著桌上那枚戒指:你是讓我再去找她律師,然後她律師再去找她,然後她再退回來……傅總,她不主動找你談,難道你就不能主動找她談?
“怎麼談?”傅總淡淡的問了聲,眉心微皺。
“怎麼談?你不是不想離婚嗎?你說怎麼談?”
“我只會一種辦法。”傅赫說,然後唇瓣淺勾。
溫良……
“這一種辦法就夠了,上了床沒什麼事情是談不成的。”溫律師哭笑不得,貌似認真的與他說。
“真的?”傅總擰著眉問。
“當然,總比你們現在見了也跟沒見一樣好。”
傅總不說話了,只是瞅著那枚戒指,想到當時她非要這枚連個鑽石都沒有的戒指的時候的模樣他又擰著眉。
這女人自己挑的戒指竟然還給他退回來。
“她住哪兒你知道吧?”溫良又問了一聲。
“市北。”他淡淡的一聲。
溫律師努力忍笑,他心裡突然明白,戚暢每天的行蹤傅總都應該是清楚的很的。
這男人……
太腹黑了,竟然監視自己女人。
只是溫律師不知道還有更黑的,傅總有她所有酒店住房的——房卡。
戚暢半夜裡一直打噴嚏,剛開始還想肯定是有人在唸叨她,後來覺得自己大概是感冒了。
早上劉夢來找她一趟,看她眼都抬不起來便摸了摸她的額頭,隨後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戚暢起床洗漱後還昏昏沉沉的決定喝兩口粥再睡一覺,結果卻聽到門鈴響,不由的好奇了一下。
開啟門的時候看到一身白色運動服的男人站在她面前,他笑的傾城傾國。
“前陣子有人感嘆吃不到新鮮的水果,今天我出門逛了一圈經過果園的時候順便買了點新鮮的,我自己進去摘的。”
傅瀟拎著兩個袋子,戚暢站在門口不說話,只是淡淡一笑。
他們之間還需要說什麼呢?
他這樣來看她,卻隻字不提那晚的事情。
“聽劉夢說你有點發燒,順便買了點感冒藥之類。”他進門後直接拎著水果去洗,把藥放在沙發那裡的茶几上便不見人影了。
戚暢走到茶几那裡彎下腰把藥從袋子裡拿出來,卻是眼睜睜的看著然後嘆息了一聲。
僅僅是嘆息了一聲,順便摘新鮮的水果,順便買了點感冒藥,呵呵,他的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