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沒有好好的談談?”戚雪又小聲地問,對戚暢的心思她不用猜測也能抓到一些,但是她倒是很好奇那晚的事情。
戚暢深邃的杏眸看她一眼,若有所思,然後又垂下眸。
戚雪看著她的反應禁不住皺眉:你想急死我啊。
“你覺得我跟他之間有什麼需要好好談談的?”
“他不想離婚的,你不知道?”戚雪太疑惑了,戚暢的淡然冷漠。
“我知道啊。”她輕易就說出來。
“那你……”
“那也改變不了我們要分道揚鑣的宿命。”
戚雪……
“小雪,我跟他不可能了。”
“你若是不高興可以讓他給你道歉,真的非要鬧到離婚這麼嚴重?”
“他什麼都沒做錯,他只是在維護他該維護的人,他為什麼要跟我道歉?”
不需要的,他不需要跟她道歉,就像是她也不用跟他說對不起。
他們之間沒有人做錯什麼,他們只是各自在做各自該做的事情。
“我要被你逼瘋了,李雲說傅赫從來沒想過要跟你離婚,他很愛你。”
“李雲這麼跟你說?”戚暢笑了一聲問。
“是啊。”戚雪立即回答,只希望戚暢能再仔細想想。
“可是傅赫從來沒跟我提過愛我這倆字,哦,除了在床上的時候。”戚暢說著這事不自禁的挑挑眉。
戚雪……
她像個沒事人那樣,還會開開玩笑,雖然有點挖苦,她以為自己表現的很好嗎?
戚雪看著她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卻是難受的快要哭出來。
別人不知道,她怎麼會不清楚?
自從那年戚暢接管璀璨之後,漸漸地戚暢就好像是戴上了一層面具。
她的悲傷再也不表現在臉上,你從她面上看到的永遠都是冷漠,或者那麼貌似嫵媚的微笑。
她學會了在人海中應付自如,她把自己的心給用很厚很厚的不透氣的料子給遮蓋了起來。
在別人以為看到她的真心的時候,其實有時候,她也看不到了。
後來姐妹倆去樓上休息,戚雪去給李雲打了個電話,然後又到床上去找戚暢。
戚暢躺在床上眯著眼要睡午覺的樣子,戚雪靠在床頭看著她嘆息。
“乖,睡了。”
“我覺得我還是該好好地跟你談談。”
“你還是好好養精蓄銳吧,把精神都留給晚上。”戚暢淺淺的說了一句。
“為什麼留給晚上?”
戚暢不打,之後戚雪回過神,然後蹭著床躺下去跟戚暢撓癢癢:你還越來越色了,深藏不露啊小暢同學。
“我錯了我錯了,別撓了,哈哈。”戚暢笑的太累,只好求饒。
後來姐妹倆睡了一覺,戚雪走之前一邊攏著頭髮一邊對從洗手間出來的女人說:
“如果你真的可以從傅總的世界裡跳出來,那我也祝福你,其實拋開覺得你跟傅總動過情這件事來說,我還是挺喜歡你跟小瀟在一起的,畢竟那麼痴情的男人,世間難找的。”
戚雪說完走了,戚暢一個人靠在洗手間門口,臉上的笑意漸漸地消失,眼底有些迷離的東西。
動過情?
如果僅僅是動過情……
這顆心,她總算看清。
卻是在這種時候。
他們沒有轟轟烈烈的愛過,他們只是動了心,就像是戚雪說的那樣。
至於傅瀟,戚暢覺得,戚雪這丫頭,越來越喜歡開他的玩笑了。
她跟傅瀟的傳聞在城裡傳得繪聲繪色,傅總雖然知道實情,卻也會懊惱。
李雲出院後立即去了璀璨喝酒,戚雪自然也跟著,傅總還有王韓還有湘南都在,還有劉言,錢秘書站在門口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像個非人類,被一群人盯著看。
然後她便想溜,卻是被劉言給在門口抓住:你逃什麼?
“你說喝酒,沒說這麼多人啊?”
“都是自己人。”劉言立即說。
錢秘書……
戚雪從洗手間出來看到門口爭執的兩個人不自禁的皺了皺眉:是劉公子要紅杏出牆嗎?
錢秘書聽到聲音立即轉頭:其實我跟別人來的,順便上來打個招呼而已。
“所以說你是沒看上我們劉公子啦?”戚雪湊熱鬧過去嬉皮笑臉問道。
“他有未婚妻的人,我怎麼會喜歡他?”